“不是您最开始叫的吗?”
“是我吗?不记得了。”
曼妮叼着吸管,重新躺回沙滩椅上,她没说的是,这次试炼因为宁源的闯入,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
小山村。
宁源惯常来到村长家,蹭吃蹭喝。
“你婆娘不会做饭吗?”
村长对每到饭点,就准时出现的宁源,感到头疼。
这都大半个月了,你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呀。
“她不仅丑,还脾气差,连淘米做饭都不会。村长爷爷呀,我父母把我托付给您,您不能不管我呀。”
宁源自来熟地拿起筷子,挑起两片五花肉放进碗里。
嗯,像村长媳妇就很好,不仅人水灵,手艺也不错。
“做饭不一定要女人,你也可以做呀。”
“谁让您家饭好吃呢。”宁源边吃边说,像是品尝不可多得的美味,“我只会打铁,以后我每个月给您钱,你管我饭。”
“去去,像什么话!你想来就来,不用给钱!”
“这是你说的呀,我本来还想免费给您家打口铁锅呢。”
“......我那铁锄头也歪了,赶明你给我修修。”
“那这样算起来我还亏了呢。”
“谁让你婆娘不会做饭!自己也不学!”
吃完饭,宁源溜达到村长家后屋,那里有间小杂物房,门口拴着一条凶恶的狼狗。
村长作为大孙女口中“能解决问题”角色,家里肯定隐藏着秘密。
所以宁源花了大半个月,总算找到了不对劲之处。
也就是这间杂物屋。
说是放农具和家具的仓库,但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一条狗当看守呢?
而且每次来到这里,宁源都感觉手心发热,背后发凉。
“嗟,来食。”
宁源像变魔术一样,用手帕掏出几片五花肉。
仿佛受到了羞辱,狼狗竖起耳朵,龇牙咧嘴,盯着宁源。
沉闷的吼声在喉咙回响,只要宁源敢上前一步,它就立马扑上去,将宁源变成碎片。
“害,狗兄,您让个道,我就进去看看。”
宁源又掏出一块鸡腿,慢慢靠近狼狗,可惜这条狗很有操守,压根不为所动。
一人一狗盯了许久,宁源还是转身离去,他觉得,自己再前进一步,就会跟那条狗角色互换。
走到前屋,村长坐在树阴下,抽着旱烟,见宁源从后屋过来,就问道:“那条狗还是不肯跟你走?”
“是呀,最近河神庙那边晚上有脏东西,我想借您家狗避避邪。”
因为打铁,宁源家离河边很近,所以离河神庙也近。
按照林晓月的说法,只要大孙女的织布梭子被毁掉,灾祸就会重新盯上宁源。
所以他得提早做打算。
“那条狗认人,你小时候被他咬过,所以他不肯靠近你。”
“确定不是我咬他?”
没想到,狗兄你还挺通人性的,还知道愧对受害者,比人强多了。
村长敲了敲旱烟:“得了,明天你把锄头给我修好,我把狗牵给你。”
“就今天吧,不然我不安心。”
“年轻人,就知道急!”
回到家,修好锄头,送走村长,狼狗被拴在门前。
林晓月不在家,她继续在村子里流窜,寻找灾祸。
虽然宁源还是没有问出来,她跟曼妮做了什么交易,但总算能看到通关试炼的希望了。
“只要灾祸亮血条,那我就能砍死她。”
天色渐黑,宁源摆弄着手里的短剑,坐在门前,等着林晓月回来。
“真的?”一个声音问道。
“那可不是......”
宁源抬头望去,而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是林晓月,面貌是林晓月,身材是林晓月。
但宁源知道,她只是披着林晓月皮囊的某种怪物。
不出意料,她就是灾祸化身。
哼,竟然敢单枪匹马过来偷家?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
“老公,你咋了?”
林晓月歪了歪头,非常可爱。
见宁源发呆,她凑过来,抱住宁源的胳膊,撒娇道:“饿了吧,我去做饭。”
“好......”
感受着满怀的软香,宁源决定不急着拆穿她,跟她耍耍。
被宁源诱骗来的狼狗趴在门前,抬头看了一眼进屋的“林晓月”,没有吼叫。
晚上,宁源望着满满的一桌菜,觉得幸福感充盈心间。
“老公,你看我干嘛,吃菜~”
“晓月,你真好。”
“我平常不好吗?”
林晓月生气地嘟着嘴,宛如烂漫的少女。
不妙,冰山融化竟然如此温暖?
林晓月,对不住了。
“比起吃饭,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宁源趁机说道。
“什么事呀?”
宁源站起来,握住林晓月的手:“当是你爱做的事。”
“诶~”
林晓月站起来,配合地往后靠,“一不小心”就关上了灯。
微弱的月光照在漆黑的窗户上,屋外的狼狗百无聊赖地啃着骨头。
过了一会,窗户重新亮起来。
三个人影照在窗户上,解开长发的“林晓月”,被扎着马尾的林晓月压在身下。
宁源则用一把短剑,顶着马尾林晓月的后背:“放开她!”
扎着马尾的林晓月淡淡说道:“她是灾祸,你被骗了。”
“谁是林晓月,我这个当老公的最清楚。”
当然是被你压着,可软可御可萌,说话超好听,做饭超好吃的灾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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