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坐在被审椅上,双手双脚都被扣住。
林韵如威严地坐在主审席上,旁边坐着一个记录员。
林韵诗出人意料的,坐在一边旁听。
萧风五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林韵如。
林韵如仔细地打量着萧风,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队里的审讯专家怎么吃瘪了呢?
“姓名?”
“萧风!”
林韵如冷声道,“你知道为什么被请到这里的吗?”
“呵呵。”萧风淡淡的说道,“我也不知道,麻烦美女告诉我一声,我犯了什么法?”
林韵如眼里寒芒暴射,“你还敢狡辩?”
“呵呵,我狡辩了什么?有人报警,你们派去了六个刑警,到场什么也不询问,事情没有任何的了解,有人骂我,我给了他两个耳光,你们就把我拷来。”
“我想问一下,你们要给我定个什么罪?”
“刑警不懂调解吗,谁给你们的权力?”
萧风一脸的平静,“而且,直接把我抓到这里。”
“是想来一出刑讯逼供吧?我一共打了三个耳光,你们给我定什么罪,故意伤害罪?”
林韵如眉头紧蹙,这帮混蛋是怎么办事的?
“这样看来,你打了人,是不是还有理了?”
“现在不是研究有没理的事,没理就应该被刑警大队抓来,戴着手铐,这样被绑在刑讯室里审讯吗?滥用国家机器,我很怀疑,你们和报案人的关系。”
林韵如脸寒如霜,“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们接到报警,就要出警,要保护受害者。”
如果萧风的手没绑住,他真想给她鼓掌。
“漂亮!”萧风一脸戏谑的表情,“冠冕堂皇,一个小小纠纷,什么也不了解,利用手中权力,无视公民的权益,如果不书面道歉,我将起诉。”
“你们现在谁是受害者,都搞不清楚,对得住身上这身警服吗?我仅仅是问了他几句话,就遭到他们肆意的辱骂,我维护自身的权益,有错吗?”
“假如我没有能力,维护自己的权益,你们会为我讨回公道吗?醒醒吧,你们,刑警同志。”
林韵如满脸恶寒,对着林韵诗吼道,“松开他!”
她站起身,眼神如刀看着萧风,“准备书面道歉!”
萧风轻松地站起来,“书面道歉就算了,我无非只是想要个公道,老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走出刑警大队的大门,一帮刑警怒火旺盛。
林韵如站在远处,盯着萧风若有所思。
随后,她甩了甩头,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
最郁闷的还是林韵诗,本想露一次脸,谁知打脸。
从刑警大队出来,时间还早,萧风到了劳务市场。
找了一对四十左右的夫妻,到御园别墅做保姆。
丈夫叫杨林,夫人就叫杨嫂,“你们两个就在我家里工作,事情也不多,我就一个人住。”
“除了负责我饮食起居,顺便照看下花花草草。”
“我给你们买辆车代步,购物还有点麻烦。”
“这样,我给你签订劳务合同,工资给你们每人每月一万,干得好的话,奖金另给。”
杨林夫妇喜笑颜开,终于遇到了善主。
安排好了这一切,萧风也浑身轻松下来。
他不太喜欢酒店的饮食,他现在不差钱,追求的是一份宁静,一份心境,早过了那种躁动的岁月。
深夜的时候,他一个人来到了星月公墓陵园。
他了解到了父母的墓地,今晚来祭拜一下。
陵园晚上是不开门的,他要的也就是这份宁静。
他靠在父母的墓碑上,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他现在还一无所知,他突然感到无比的悲哀。
在刑警大队三年,他忽然感觉没有一个真朋友。
想看一下当年父母的案卷,现在也很困难。
他的眼角沁出两行清泪,作为人子,唯一的亏欠,就是对父母的亏欠,无处报恩的债。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逝,人生只剩归途。
萧风十分仇恨陷害自己的人,如果不是他。
自己现在还和父母其乐融融,可是,他们陷害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没有一点察觉。
深夜两点多钟的时候,他才从陵园里走出来。
坐在车里抽着烟,忽然心血来潮,点开网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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