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程安昕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就是在看着她。

就像是在问她一样。

而她本身也是有点心虚的。

她可没忘记答应斯棋的事。

这就很让人尴尬了。

莫初看着，笑了笑，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吧，可能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你这个人吧。”

她现在就只能，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了。

要不然的话，真的太……

莫初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问出这么个问题。

程安昕一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忍不住笑了笑。

然后就说道：“或许吧。”

她是表面上，确实是这么说的，但她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心里大概也就能知道了，莫初确实是在心虚。

并且还真的是有事情瞒着她。

程安昕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说，她一开始就有想过会是这种可能。

但是真正问出来的那种感觉，又看到了她这么心虚的样子，真的是无法表达了。

程安昕真的实在是看不懂她了。

或许她们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去相信她的。

她们或许这辈子就应该当做陌生人吧。

程安昕突然感觉自己是试探着很累。

然后她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莫初看到她这个样子，却是有些担心了，然后就说道：“你说你都快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个样子呢？”

程安昕：“……”

她现在已经是分不清楚，莫初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而且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她都不知道。

程安昕特别烦躁皱了皱眉。

莫初看到她这个样子，都有些愣了一下。

不明白程安昕为什么在她说完了这些话之后，感觉更加生气了。

莫初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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