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劭登时愤然回头,“你这厮什么毛病?!”
太史慈本来将《道德经》刚背了两页,被许劭这么一打断登时吓了一跳,手中箭矢一放,忽然射到了刘家军旗手面前一寸的空地上。
那旗手登时双膝发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许劭顿时负手转身离去,身旁一个弩手也连忙凑过来,“子义你这是作甚?军师好不容易看中你一回……”
太史慈抖了抖肚子上的肥肉,摇摇头,“我跟主公主动请缨说要领兵的时候,他许劭第一个带头不同意,如今用得着我了,便又来命令我,他可不是我的主公,我也不认他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军师。”
说着,太史慈继续弯弓搭箭,口中仍不忘背着花了五十文钱跟乡下教书先生学的《道德经》。
那可是经过于吉老神仙点化的白兄弟说的,准不会坑他!
……
一场酣战过后,四千兵马两千被杀,两千被俘。
韩当将军上前双手搭在周公瑾的肩膀上,猛地拍了拍,“公瑾此番一战,当教天下人明白什么叫做后生可畏啊!”
周公瑾只拱手称韩当将军谬赞,转头却擦着刀枪跑来找白展堂要工钱。
“半个时辰不到,许劭落荒而逃,兄长该如何赏我?”本就倨傲的周公瑾,此番更显神采。
白展堂连忙笑道,“那赏你个小乔。”
“兄长!”方才还丰神俊逸的周公瑾一提起女人,顿时气成了良家妇男。
白展堂与周公瑾逗趣一番,转头看向了浴血奋战后的尹坦。
“主公!”尹坦放下刀枪,连忙拱手。
多日不见,尹坦早就从绿林好汉蜕变成了铁骨铮铮的战士,对白展堂行礼之时被后者双手扶起。
”奇了,尹大哥何时和公瑾合谋一处?“
尹坦笑道,”方才观阵之时,周将军在军队后方询问有无人敢前去伏击冲阵,我第一个报了名,铁血汉子头颅就该悬在腰带上,怎可空留一副鼠胆皮囊!“
说着,尹坦与白展堂又是相视一笑,”尹大哥连日征战,仍是不改从前真性情!“
”主公,我前些日子听闻你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
白展堂连忙摆手,与尹坦话了些家常后,被韩当将军叫走了。
”湖熟这就算是拿下了。“韩当揉了揉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白展堂。
白展堂也是笑着点头,”从此公瑾一战成名,还是得多谢韩老将军在这一战想让成全啊!“
“主公哪里话,我们这把老骨头都是跟着先主公的时候过来的,我只盼着后辈能更强盛些,才不负先主公所托啊!”韩当将军拍了拍周公瑾肩膀笑道,“公瑾啊,主公得你如得千军万马,我只盼着自家儿郎能有你的万分之一就好了!”
周公瑾被夸赞后并不忘形,只是谦和笑着。
大军稍加整顿后,带着两千战俘前往曲阿,行军刚到曲阿城下,就碰见了朱治将军和张纮二位领兵前往。
“如今湖熟、江乘大捷,只剩下梅陵。“朱治将军请命道,”主公,程公、黄公虽然勇武,但笮融贼将心狠手辣,不如我引二千精锐前去支援。”
“好。”白展堂点头道,“那我们先进城!”
拜别朱治将军后,由韩当将军打头阵,自然是招摇过市。
曲阿城中,刘繇家中妻儿早随了大军已逃出城,不多时,梅陵方向也传来捷报。
“禀主公,贼将笮融已逃往豫章方向。“程普将军持剑拱手道,“黄公覆已遣军前去追赶。”
“好!”白展堂点头道,“如此一来,我大军也可汇集一处了!”
得曲阿城后,不出两日,张纮张子纲便将所得军马统计完毕,当前孙家军得兵士两万五千余人,战马一千六百匹。
“甚好啊!”程普顿时仰头拱手,“不负当年先主公所托,如今总算是有了自己的地盘了。”
门外,张子布的人还没到,声音却传来,“主公此番虽然大捷,可是还不要高兴太早啊!”
一贯泼冷水的性子,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子布推门直接进来,程普自然知道张公性情,却也不恼,只是笑道,“张公何出此言啊?”
“居安思危,自古有之。”张子布朗声道,“我听闻主公前些日子还以客人身份被带进了这刘繇府上,如今刘府易主改姓孙,便是这么个道理。”
“请张公直言。”
张子布点头,“主公,你虽然留了玉玺作质,换回了自由身,可是江东郡县皆视你为袁术鹰犬,袁术在得知你清理了刘繇势力之后又怎会任凭你做大?”
“我携了几位老将前来,是他袁术当时答应的!他凭什么说话不算话!”白展堂起身道。
“好,退一万步,就算袁术叫不动你,你舅父吴景、你堂兄孙贲,可都是袁术的部下,他袁术可没说放他们跟你一道。”张子布的声音顿时轻了几分,“人叫回去,妻小扣下,你能怎么办?”
白展堂的脸色微变,忽然想到,虽然舅父吴景的妻小都在附近,可堂兄孙贲的妻小还都在袁术手里攥着。
说话的光景,却是吴景从门外闯了进来,“莫急莫急,明日事明日了,大外甥,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遇见鲁子敬这个奇人的!”
说着,吴景携了吴夫人等亲眷入门来,正要话家常,却被一条战报打断了思绪。
“禀主公,笮融杀了豫章太守朱皓,夺了豫章郡。“黄盖将军衣不解带地奔袭多日,前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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