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弟弟刘光福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小声道。
“哥,要不就这样算了吧,这钱恐怕没那么容易进袋子里,
他们好像就是一伙的呐,不如咱俩先去医院看看老妈。”
刘家两兄弟出了名的见风使利,发现情况不太对劲,马上变了个态度,虽然事情并没有发展到糟糕地步,可还是难以看得清楚。
许大茂早就摸清了他们的套路,嘴角微微扬起,抚摸了下胡须,趁他们慌乱之际,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份遗书。
犀利的眼神扫视了在场人士一圈,瞬间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许大茂今非昔比,气场碾压全部人,没有谁敢打破局面,气氛变得相当奇怪。
一大爷易中海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满脸严肃,双手背后,挺直腰杆。
这模样看上去就是要给许大茂撑场子,如此一来犹如泰山压顶不弯腰,在场人更不敢吭声。
刘光天和刘光福站在一边灰头鼠脑,尽管脸上各种不悄,这下还是不敢再说多一句话,或许仿佛根本就已经是没话可讲。
事态进展超乎了寻常,总能在最后关头转变态度。
一大爷低声说道“大茂开始念吧,亏你想得出要打稿子,佩服!”
许大茂听到这话马上愣了下,原来这老头子,还以为自己特地为此写稿子。
话说回来,这倒是也算是一种准备好另类的稿子。
确认过眼神,从信封里掏出了信纸。
“我知道在座各位对许大茂彼有成见,其中还有人担心,怀疑我的钱财都是不干净,甚至诬蔑通过诈骗手法获取,现在正式做个解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满脸疑惑,互相对视了几眼,似乎在努力为此撇清关系,要知道,这点并非容易可以办到。
更没有人愿意吃这只死老鼠,受到诬蔑只会间接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刘光天与刘光福,几乎说不出半句话来,满脸的不甘心,仿佛迫不及待等待把想知道的事情公之于众。
许大茂一眼看过去就大概清楚了些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刘家两兄弟,特别是刘光天这小子,贪婪成性不说,有勇无谋,不时还喜欢做些白日梦。
换句话说,“能力与想法严重不匹配之人”
微微一笑,双手摊开信纸,尽管是有几分酒意没醒的情况写,字迹显得十分工整,没有任何偏差。
“你们的最大疑问无非是我手上财产来源问题,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全部都是我父亲临终时遗留给我,遗嘱上面的内容足以说明一切,为表示公正,让一大爷和三大爷来念足矣。”
话音刚落,整个会场一片哗然,这是谁都没想到,会是老许的遗产。
要知道当初两间房子被抵押出去,气得半死,就连去医院的治疗费都是大伙筹齐,当中一大爷算是贡献得最多。
按逻辑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强行的解释难以接受。
三大爷震惊得差点掉眼镜,张贴了白胶布的镜框来回晃动,颤抖的手指好不容易扶正。
还没回过神来时,遗嘱书已经递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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