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大爷家道中落也不是没原因的,就凭两个儿子刚说的话能把人活活气死,哪怕死人也能从棺材蹦出来。
阎书斋眼珠打转,当即抖了个机灵,心里打了个小算盘。
不如直接把兄弟俩当枪使不就得了,拿不准还真可以敲诈一小笔正是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说出了口。
“嘿!我看老刘家的两个孩子果真不一样,我家的远远比不上你们两个,聪明识大体之人办事都灵舍不同,
事不宜迟,直接去找许大茂算这笔账咋样?”
刘光天“你这说得不是废话么,咱俩可是我爸从小严加管教出来,算不上人才,好歹也是聪明可造之材。”
刘光福“三大爷,这叫棒棍底下出孝子,咱俩这么干也是为了拿回钱孝敬父母,咱老妈不是在医院么,啥都得花钱。”
刘家两兄弟在三大爷的教唆下密谋着如何在许大茂身上敲诈一笔,这些都让碰巧路过的一大爷看在眼里,整个人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万万没想到,如此事态正在刷新了三观。
人为了钱财利益竟然可以厚无廉耻,净做着颠倒是非黑白的事情,似乎连他们自己都坚信是对的。
立马赶脚去给许大茂通风报信,在一大爷易中海眼里,现在成了养老送终不二人选,怎能轻易吃亏呢。
咚!咚!咚!急促敲门响声。
许大茂一口喝了半瓶二锅头,趴在地面上昏睡过去。
朦朦胧胧听到敲门声,痛苦地睁开眼,抬起头看了眼时间,喃喃道。
“头好痛,这酒真够劲!才三点呐,晚上?不可能应该是下午三点。”
混沌不清的视线与大脑胀痛感正在时刻折磨着全身,看起来依旧是一个处于严重失控状态的醉汉。
敲门声持续不断,根本无法正常入睡,稍等片刻,就连人说话也依旧听不清楚。
“谁呐?门都快要被敲烂,求别敲了,我来开门了。”
他这时才记起自己还睡在地板上,只能勉强支撑旁边的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步伐打开了门。
只见一个高大身材的人站在了面前,刺眼光芒遮挡住了视线,背对着刺眼的眼光,根本看不清楚脸。
“亏你这老小子睡得香,都快要大难临头,老刘家的两个儿子正赶着要来找你算账,赶快醒醒想办法吧。”
站在眼前不是谁,正是一大爷易中海好心来提醒。
许大茂听到这话,愣了愣之后,才回过神来。
两人在屋内,伴随阵阵茶香味才勉强大脑清晰了很多,尽管如此无法理解其中原因。
“一大爷,这刘光天,刘光福啥意思?凭什么让我赔偿当年做生意亏损的钱,
真不要脸,做生意共负盈亏,那是天公地道的事儿。”
尽管酒意已散去,他的脑袋思维依旧是混沌不清,就像一潭黑水那样,试图从这副身躯的记忆中寻找应对的答案。
易中海从来都不是一个等闲之辈,扫视满地狼藉的酒瓶,又看了眼醉醺醺的许大茂,敞开了嗓子说道。
“这事没这么简单,他们都对你的财产来源产生怀疑,是不干净,最好赶紧想个办法解释清楚,否则后续发展会越来越糟糕。”
这句话立马刺痛了他神经,痛得几乎说不出话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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