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玛奇朵,我能感觉就快成功了。”
猩红的枷锁死死地束缚住了玛奇朵,赤红色闪烁的高温甚至融解了她双手的铐子,解除了旧束缚却被加上了新束缚的玛奇朵看着身上的枷锁,不知为何立刻理解了握着枷锁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警员,而自己就是被枷锁束缚的犯人。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成为了手握枷锁的人,仅此而已。”
凯尔如同本能一样理解了一切,通过长时间对禁闭者的触碰,他释放了一种名为‘枷锁’的能力,而现在他靠着这种能力锁住了他第一名禁闭者。枷锁传递着彼此的位置,甚至隐约能够感应到对方的感情。
然而现在玛奇朵似乎是对未来感到了一片绝望,似乎是强忍着才没有流出眼泪。
“额......我的能力是控制别人的枷锁这一件事情我也是才知道。”
听到了这一根本算不上安慰的话后,玛奇朵竟然抽泣了起来。
“不是,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想搞清楚那一抹红色是什么而已,从来没想过来控制你。再说还不是你先对我发起攻击。”
凯尔想了想,自己手握她的把柄,还这么着急地带着她来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换成是他自己,肯定也会先下手为强,将那个胁迫自己的变态给狠狠教训一顿。
算了,再解释反而越描越黑。不再解释的凯尔握紧拳头,红色荆棘迅速地爬上了玛奇朵的身体,和枷锁一样静静地将她绑了起来。
“我的第一个命令——给我讲述你是怎么变成禁闭者的。”
抽泣着的玛奇朵本来不想开口,但是在枷锁的作用下,嘴巴像是不受控制地张开了,身上的荆棘逐渐刺入她的皮肤,虽然没有留下一滴血,但是灵魂上面的刺痛让她只能说出真话。
“为了赚钱,我一直认真工作,但是每次都因为性别和外貌被说闲话,只能被迫失去了升职机会。然后有一天我的上司跟我说他能够让我顺利升职,不过条件是当他的情人。”
枷锁强迫着她说出了真话,而玛奇朵无奈地回忆着过去,顺便诉着自己的苦恼。
“虽然我要照顾家人,也很需要钱,但是我不可能去做那种事情。”
“呵呵,那种苍蝇一样的男人,你拒绝了他,他反而更加围着你转。”
“对啊,我明明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不可能,结果那头肥猪竟然还觉得我是在待价而沽,就在前三个月,他撕掉了身上那层虚伪的伪装,想要直接触碰我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极度的厌恶和愤恨,我的异能就这么觉醒了。”
听到这里,凯尔稍加思索之后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因为按照禁闭者的生成过程来看——成为禁闭者必然会先感染狂厄,然后狂厄感染程度加深了之后才有资格成为禁闭者。
“你在觉醒异能之前从来也没有接触过精神污染源吗?”
听到这个问题,玛奇朵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到答案,完全不觉得自己接触过什么污染源的她只能摇了摇头。
“这绝不可能,禁闭者的异能来源于深度狂厄的影响,如果仅仅只是有强烈的情感爆发......”
被狂厄感染的患者会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狂躁、偏执等精神性症状,就是说狂厄能够导致强烈的情感爆发,那么如果反过来呢?
如同化学的可逆反应一样,既能向正反应方向进行,同时又能向逆反应的方向进行。就好像一些反应在一般条件下并非可逆反应,而改变一些条件会变成可逆反应。那么这个让强烈情感导致了强烈狂厄的条件会不会就在玛奇朵的身上?
“你可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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