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德先生推荐的强袭者不错,一听就有不俗的战力,医生也很好,似乎应该可以治疗自己,应该也能帮助到杰森先生,至于小偷和侦探一听就不算很强的战斗途径,不能对自己接下来的危险工作提供有力的保障。瓦尔想到这儿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瓦尔坚定的说道“纳德先生,我选择成为医生。”
纳德看着瓦尔严肃的表情笑了笑,称赞道,“放轻松点,这是不错的选择,瓦尔特朗宁。去拿吧,在第三排第四个。让失落纹章给你焊上烙印,你才有成为医生的资格,然后我们才能开始下一步。”
瓦尔在纳德的指挥下拿起了那块失落纹章,霎时间,上面铭刻的密密麻麻额的符文就像一只只细小的爬虫一样从瓦尔与失落纹章接触皮肤处爬了上去,吓得瓦尔下意识的将失落纹章丢了下去,幸亏纳德眼疾手快接住了失落纹章。
“该死,小心点年轻人,你差点就要给基金会打至少一年的白工了。”纳德拿着手中的纹章骂道。
但瓦尔一脸奇怪的看着纳德。
纳德看着瓦尔奇怪的眼神,反问道:“怎么了吗?是有什么不对吗?”
瓦尔有些迟疑的结结巴巴的说道,“纳,纳德先生,这似乎并不是医生的纹章。”
纳德愣了一下,拿起了手中的石片仔细查看着,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本手册对比了起来。
“该死,我没搞错啊,手册上的排序,那个位置就是医生啊!”纳德嘴硬的说道。
但看到手册上的黑白图画,与手中的纹章形状和纹路都完全不一样,但手册标注的医生纹章的位置确实是他指出的位置。
纳德沉默了,随即骂道:“哪个该死的猪猡放乱了顺序!别让我抓到!”
随即纳德抱歉的看着瓦尔问道;“所以,是什么途径?”
瓦尔怪异的看着纳德,根据纹章上的纹路传入瓦尔脑中的信息,他被烙印上的途径名字叫做“空想家”。
纳德闻言,瞳孔剧震,慌张的囔囔道“空想家!?该死,该死,该死!怎么会是空想家!这玩意儿不是被锁起来了吗?这是个阴谋!不,杰森会杀了我的!”
纳德丝毫没有怀疑瓦尔所言的真实性,因为“空想家”这个名字,瓦尔不可能知道。
瓦尔从未想过如从宫廷小说中走出来的绅士般的纳德竟然也有如此失态的模样,一方面印证了杰森先生确实十分恐怖,另一方面说明了瓦尔阴差阳错的选择实在不容乐观。
瓦尔慌张的问道“纳德先生,空想家怎么了?”
纳德看着瓦尔严肃的说道。“瓦尔特朗宁,没人能成为空想家,那是不是人能掌控的,那是本应该是和危险禁器锁在一个房间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儿。”
瓦尔感受着纹章给予的魔药配方疑惑的问道,“没有啊,我没有感觉到它的危险性啊。”
纳德闻言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你能感受到空想家的传承?”
瓦尔点点头,反问道“这不正常吗?”
纳德在桌前来回踱步,嘴中囔囔道:“不该啊,难道这是命运?”
瓦尔见纳德好像有些冷静了下来,尝试呼喊道。“纳德先生?可以解释一下吗?”
纳德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安然无恙的瓦尔,纳德退后了几步解释道:“空想家纹章,据说在基金会建立之初就存在了,但所有选择空想家纹章的人,在被打上烙印的一刻开始就会听到耳语,无一例外,所有的空想家最多在第一阶段魔药消化前都疯掉了,并且展现出了惊人的破坏力,据说第一阶段疯了的空想家就能和战斗途径的第三阶段相抗衡,要第四甚至第五阶段的人才能制服或消灭。”
瓦尔挠了挠后脑勺,“但我还没有听到耳语啊。”
纳德没有理会瓦尔,恼怒的揉搓了几下自己梳得整齐的头发,“该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就在纳德还在恼怒时,厨房的门再次打开了,还是那个黑色的屏障,但这次出现的是一个相对小了很多的黑影,仅有大概5英尺高,比瓦尔还矮了半个头,他的手上端着一个造型华丽的银制的托盘,而托盘的上方摆着一个圆口水晶杯,杯中盛放着黑色的浑浊物。
纳德看到托举着托盘的侍者就明白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对着侍者问道“是谁的意思?”
面对纳德的提问,戴着纯白面具的侍者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托举着手中的托盘站在那儿,就像一座雕像一样,似乎是在告诉两人,你们不拿走托盘中的东西,他绝不会离开。
纳德无奈的对瓦尔说道,“抱歉,事情已经超过了我的掌控,但现在选择权仍在你的手上,烙印已经打上了,你如果还想通过这一途径成为非凡者就只能选择喝下这杯魔药。如果你不喝我也不会强迫你,这是你的自由,但你已经是基金会的一员了,你规避不了你的任务,,,,,,”说到最后,纳德也沉默了,这是一个死局,无论喝与不喝,结局都注定悲惨,而他也有造成这个局面的责任。
瓦尔有些疑惑的问道:“魔药?但我才刚刚选择我的途径啊?,,,,,,”
刚说完,瓦尔就想明白了,不是纳德先生的问题,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看似是带来了一百多个第一阶段的失落纹章给他随意选择,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我要选择医生?”瓦尔还在试图寻找没有幕后操纵者的证据。
纳德尴尬的说道,“这其实很容易,基金会在杰森接触完你之后就已经开始收集你的生平所有资料了,我都知道你小时候最憧憬的职业就是成为坎道尔的医生,因为可以得到所有镇民的拥戴,还能触碰异性的身体不被起诉.....有时候小时候的梦想的东西长大了看似已经忘记,但仍旧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你。”
瓦尔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基金会居然连他小时候只在课堂上说过的话都调查了出来,瓦尔顿时感觉浑身冰凉,就像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将他扒光之后看得一清二楚。
瓦尔看着银白色托盘上倒映的自己,瓦尔想了很多,也权衡着自己的处境。这让他明白了一件事,就算他看似加入了神秘而伟大的基金会,好像脱离了黑手党的掌控和贫穷的牢笼,但实际上他还是没有选择的权力。
瓦尔对纳德摆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纳德先生,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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