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每年都有却改成五年一届,十年一届,然后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一直没举办谁会参加啊?那些人又紧盯着这个,可惜啊,一个好好的比赛。”有人惋惜的说着,毕竟有免费的表演谁不喜欢看。
“那云中州的虔神宗的人也是多管闲事,好好的一个比赛因为一个死人就不让举行了,强权!”有人开始咒骂起来。
“什么死人啊?谁死人了?”不知情的人便开始八卦。
须人和赶紧竖起耳朵听。
“就是那个判官呗,真的搞笑那些人就是把判官吹的太牛了,其实她啊没那么厉害,都是靠男人的。”一名年轻人猥琐的说着,几个年长一些的人就推搡他。
“瞎说什么!你不知道就别瞎说!白大人岂是你能议论的?”一个年长的老人指着那名年轻人。
“切,我说的不对?她身边常常跟着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她的裙下之臣,我崇拜的清音贵公子也跟着她!就会勾引人!怕不是个狐狸精!”年轻人气愤的说丝毫没发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光。
须人和联系这些人说的话大概是猜到发生了些什么,一会还要打听打听。
他抬头想找江云起他们几个却看见他们早就到这了,方樽钺在屋顶上俯视着地下的人,江云起戴着面具混入人群中很不起眼,辛夷鹤护着身前一脸不满何潇雪。
人群突然散开他们被挤到一旁,只见来的人是宗门弟子,他们穿着统一的象牙白色系的服装只是颜色深浅和花纹不一样,他们手里都握着剑,整整齐齐的银白色,脸色十分严肃。领头的是一名年轻的弟子只是他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带。
“我等是虔神宗内门弟子,听闻天仙霓裳比赛又开了,奉师命前来查看。”单看他说的话感觉是没什么问题,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我是来找事”的感觉。
起元大陆宗门宗派繁多,其中五大门派系中虔神宗是三之首,其底蕴与能力更不用说。
虔神宗、临天门、药王谷、缘竹庄、守仙塔五大派系统领着起元大陆的宗门宗派,药王谷和守仙塔是归隐门派,被后起之秀的华山宗和岳煌宗顶替。
亦豖天尊乃起元大陆第一人,有他在虔神宗稳坐第一宗门名号,可惜常年闭关出关后云游四海。
在台上比赛的人看到他们来早就一哄而散了,生怕惹麻烦。
上面一个人都没有,连开场的那名男子也没有再出现。
虔神宗的领头弟子看了看四周的人忽然抬头看向在屋顶的方樽钺,方樽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瞥了他一眼,那人对着方樽钺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围观的人群见到宗门的弟子走了也便散去了。
还在原地了江云起几人聚在了一起,江云起说:“一柱香后回刚刚的酒楼。”
说完他就径直离开融入人群中。
剩下四个人看着江云起的背影消失后也默默散开。
一柱香后江云起拿着面具回到天福酒楼时,楼内食客少了很多,后厨安静了很多透着诡异的寂静,正准备上楼时他就听到一声尖叫。
“啊!”
是何潇雪。
江云起快步跑上楼他看到前面都是虔神宗的弟子他停下了脚步从窗户跳出去,他单手挂在屋檐上身子屏吸贴近包厢的窗户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要仗着你们虔神宗的人多我们就怕你们!”须人和厉声说。
“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方樽钺在哪?”脖子缠着一圈圈白布的少年慢条斯理的说视线在包厢内寻找着。
突然他拔出佩剑把剑扔向窗户旁说:“出来!”
江云起躲开了突如其来的剑刃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把面具戴在脸上,那面具是恶鬼状只露出一张嘴巴,他从窗户跳了进去看着大包厢被人挤满,虔神宗那边足足有十几号人,个个年轻俊秀高挑一身正气。
“这位兄台,偷听可不好。”
江云起把他的剑扔回去说:“乱扔剑也不是个好习惯。”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了。
江云起拍了拍袖子手在头上轻轻的敲了敲说:“你们虔神宗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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