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说话的福妈下一刻格外地安静,似乎疼痛对她来说都失去了意义。
路桥挪开身子,转头看向众人:“救护车,还有碘伏和冷水病人需要消毒和降温!”
路桥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但以自己烫伤的经验来说,冷敷和消毒是必须的。
众人四下张望,身旁都是跟自己一样上了年纪的老者。
“烫伤药要不要,我一并拿来!”聪明的已经掉头,打算去街上的药房拿碘伏和烫伤药了。
剩下的望向四周,年纪稍大的一位老人发现了什么,连忙望向井口激动地开口:“井水!井水一定是冰的,打上来浇她身上吧!”
此话一出,老人走向井口抓住井口上方的水壶从钩子上取下,就朝着下方的井内投了进去。
也就是这一刻,路桥的冷汗从背后冒了出来。
井下就是江生的尸体,下面水是一点没有!
路桥激动地冲着井口正在打水的老人喊道:“别打了!”
路桥的声音有些大了,众人都望向激动的路桥。
无奈,路桥尴尬地傻笑了两声,随后想到了说法连忙开口道:“这井水打上来烧开了肯定是干净的,没烧开之前无法判定,所以绝对不能浇在病人身上用于冷却,这不是救人,是杀人!”
这不是救人,是杀人!
这句话在小院子内产生了回音,并且反复地传递在每个人耳朵里。
“老赵头,老糊涂了,别打井水!”
“就是,你这是打算害人吗?”
老人无奈挠了挠头,松开了把手:“瞎说什么呢,我只是好心。”
路桥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几分钟后,老妇人带来了烫伤药,由路桥整个大家眼里懂行的人给福妈缓缓上药。
有伤口的地方还在渗血,绕开这个地方上药,争取将所有烧伤部位覆盖,一管药膏只够脖子和肩头。
路桥忙活着,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长出了一口气。
救护车无法进入拥挤的小巷内,两位护工带着担架在老人的指引下到了现场,将福妈抬上了担架带走。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路桥身上,此时将其当成了救人一命的英雄。
路桥尴尬地笑着,不知该如何收场,不断的念叨着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是一个记者,为了采访鹿港各种各样的街道。
众人显然都听懂了路桥所说的,询问是能上电视还是报纸,路桥清楚报纸比电视低级一些,所以开口说了报纸,但就算是报纸,众人也稍显激动,想将路桥往自己家所在的方向指引。
“我们家是做元宝的!”
“我们家是扎纸人的!”
“做蜡烛的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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