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会太顺利。
赵公明坐下的童子提醒过李定,《财神明录》中所记载的是某人的一劫,虽然李定助人渡劫,但此人还需受些磨难,也可能劫数难逃。
这就是劫,既是定数,也有一线生机。
李定早有心里准备,又问那卖货的人,刘伯钦走了多久。
“不到一刻钟吧。”
“多谢。”
才这么一会儿,又要请大夫,大抵没出边镇。
李定便驾了七香车,两三息的功夫就到了边镇的西城门。
这是往双叉岭的必经之路。
等了半个时辰,刘伯钦挑着担子,健步如飞的路经西城门,身后还有一辆牛车,车上坐着个老大夫。
李定叫住刘伯钦,面露不满,嘴里怪他言而无信。
刘伯钦晓得自己理亏,连忙解释个中缘由,又请李定坐上牛车,往双叉岭去了。
只见那刘伯钦挑着皮货担子,却走在牛车的前头,脚上生风了一般。
李定暗道:这刘伯钦不简单,难怪家中有虎皮狼皮。
而且。
日后,唐三藏在双叉岭遇猛虎,差点被吃了,就是这刘伯钦救的他。
不过多时,大路到了尽头,牛车跑进窄仄的山道。
“覃大夫,可受得住颠簸?”
那刘伯钦满头大汗,也就擦一擦,脚不曾停下,说话也不喘,问道。
覃大夫坐在牛车上,身体随着牛车摇晃,说道:“再快些也无事,却是收你皮货的老板,怕是支撑不住。”
李定堂堂金丹境界,居然被牛车颠的想吐。
他不想丢脸,正憋一口气忍着。
这特么被点破了,更丢脸有没有?
刘伯钦叫停牛车,说道:“到家中还有些距离,不如老大夫与仆人先行,我与李老板稍后赶上?”
“侄儿这样安排极好。”覃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侄儿,你把货和钢叉放在牛车上,这样轻省些。”
刘伯钦说道:“已经习惯这般,手里无钢叉我倒不自在,覃大夫只管与仆人先走。”
在牛车停下时,李定早就爬下来,宁可走也不愿意再坐车。
仆人赶着牛车走了。
李定缓了缓,恢复精神。
二人就健步如飞的赶路。
那刘伯钦愣了愣:这人好厉害的腿脚,不像个收皮货的老板,倒像个习武的人。
忽然。
山林中传来一声虎啸,刮来一阵腥风。
李定和刘伯钦都顿住了脚步。
“李老板,怕是有山猫来了。”
“你杀了多少山猫,会怕么?”
刘伯钦哈哈一笑,艺高人胆大,说道:“杀了不少山猫,靠它混口饭吃,却不曾碰到弄风的山猫,多半是成精了。”
李定目光微闪,说道:“那可得小心了,这弄风的虎,不似山猫那般好对付。”
两人说着话,那腥风已经到了跟前,刘伯钦就地一滚,躲了开去。
他去看李定,哪里还见的到人。
被腥风卷下山坡了吗?这李老板也是经不住夸。
刘伯钦叹口气,不容他多想,便有一个壮硕的大汉从山林走出来,生的一张满是条纹虎毛的脸,五官之中除了耳朵,其他都不似人样,特别是那虎齿獠牙尖锐的很,一口下去,好似能把人的脖子咬个对穿孔,当即气绝而亡。
原来是个成精的虎妖。
“好宝贝!好宝贝!”那虎妖张开虎口,口吐人言道,“那个汉子,把宝贝留下,当做买命的钱。不留下,我把你带回去,做个下酒菜!”
刘伯钦也是个习惯斗狠的人,面对虎狼都不曾发怵,且手里的三齿钢叉给了他很大的勇气。
“我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这双叉岭的百兽见我调头就跑,你个成精的山猫,也是山猫罢了!”
提起三齿钢叉,疾刺虎妖的要害。
“来的好,多一盘下酒菜!”
虎妖一跃腾空,脚下刮风,卷住了三齿钢叉,把刘伯钦往前一扯,老虎獠牙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向刘伯钦的脖子。
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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