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险避过一鞭。
真个好运道,凡胎躲过神仙招,不是凡胎脱浊体,就是后来福缘深。
鼍龙气的咬牙切齿,再出狠招,一鞭敲李定头,一脚踩李定下盘,喝道:“看你怎么避开我的精钢竹节鞭!”
李定暗道:这一鞭要我的命啊!
他下意识手掌摊开,护住头脸,那精钢竹节鞭打烂了裹掌的粗布,玄之又玄的黑洞闪过玄光,那精钢竹节鞭一下子就被吸进了洪荒阵。
鼍龙一愣,恼羞成怒,说道:“还我兵器来!”显出了龙齿龙爪,撕抓李定。
李定福至心灵,取出精钢竹节鞭,说道:“给你罢,接住了!”手举精钢竹节鞭,敲打龙爪。
鼍龙不躲不避,反手夺取精钢竹节鞭。在他眼中,凡胎使不出神仙兵器的威能,却叫兵器受委屈。
李定见他夺兵器,暗道一声来的好,正是要吸引鼍龙的注意,另一只手掌拍向了鼍龙。
那鼍龙刚沾手竹节鞭,只觉头晕目眩,一时大意,小觑凡胎,连鞭带人被吸入了洪荒阵。
洪荒阵自成空间,有它的道则法规,鼍龙入内就被道则烙了“驭”字,法规化作心锁链捆住元神。
自此,鼍龙任凭李定驱使。
李定乃洪荒阵主人,不需细瞧自有感应,喜上眉梢,从容地站起身来,不惧那鼍龙,将他放出洪荒阵。
鼍龙出来,一时半刻心性难改,立时要打杀李定,却见李定手握他的精钢竹节鞭,说道:“将那鲥军师抓来说话。”
鼍龙有心反抗,一时道则加身,一时心锁收紧,由不得他违背李定的意志,径直掠向那见势不对,爬云逃走的鲥军师。
鲥军师哪里是鼍龙的对手,被抓住脚踝,扯落云头,成个了头着地的倒栽葱,没了半分神仙样。
鲥军师心知跑不了,被洪荒阵吓得战战兢兢,磕头求饶,说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神身不由己,那鼍龙是泾河龙宫九太子,他要打杀你二人,我不随他来,岂不是老寿星嫌命长?他父泾河龙王是掌管八河的总管,司雨大龙神,亲舅是西海龙王,小神有苦难言啊。”
鼍龙抬腿踢了鲥军师一脚,气的眼红脸鼓,说道:“好你个没出息的孬货!好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你叫我晓得父王犯天条就因他二人起,你叫我寻他二人担罪责,怎是我逼你的!”
说完,又对李定说道:“我鼍龙太子,认栽了!你打杀我罢,我皱下眉头就污了父王、舅舅的名声!”
有个可差遣的龙子,似乎傻乎乎的……李定舍不得杀,免费的劳工,多可惜啊。
倒是那鲥军师,由不得李定联想一场阴谋论。
鼍龙杀了他和张稍,泾河龙王只怕还落管教不严,藐视天庭法度的罪名,罪上加罪,不斩头才怪。
就是鼍龙,也难逃责罚。
如果打捞泾河水域的龙子龙孙是起因,那真正的祸起源头,应该是袁守城。
此人有占卜之能,不晓得金色鲤鱼是要跃龙门的龙子龙孙么?却提出金色鲤鱼换卦,其心不良由此可见。
只是,不晓得这是袁守城一人所为,还是西方教那位,或者是南天门里,凌霄宝殿宝座上的那位。
这里面水深啊。
李定晓得自己已在其中,虽不在漩涡中心,也该小心为妙,但咽不下被裹挟的气,想做点些什么,说道:“鼍龙,押了鲥军师,我们去见你父王,好叫他知晓你做了什么,缘由是什么。”
鼍龙见李定不杀他,愣了一愣,手脚就不受控制,反剪鲥军师,跟在李定身后,往泾河水域去。
石亭村族老、张稍见李定好似换了个人,正要询问,李定不给他们机会,说道:“回头细讲,先了结此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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