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鱼,喂龟,跟村人闲扯。
返家将个大的虾蟹放回家中,刘沧又在家中喝了两碗肉粥,蔡琰已经开始抚琴,蔡邕依旧还没有起床。
这两天蔡邕有点失眠,要说刘沧跟蔡琰可以算是真的挺没心没肺的,关于定亲的事情,两人一觉起来,基本就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了。
相比没事人一般的二人,蔡邕却是患得患失,情绪变化各种频繁。
至于那张家寡女的事情更是让蔡邕各种麻爪。
好在刘沧说那张绣娘的父亲也担心张让对家人心怀记恨,一直也不敢去洛阳确认真身。
蔡邕如今颇为期待:乡间老汉异想天开,那日渐得势的张让,跟他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大权在握的曹节也差不多快死了,这也是蔡邕打算利用东观汉记搞小动作的信心来源。
曹节可谓是怼蔡邕的主力输出,能扛能打,毕竟差点游街砍头,被好一通折腾的蔡邕心有畏惧。
这好日子还没盼来,咋就又跟曹节的接班人,陛下认的阿父,满朝文武都想捅他腰子,却被他各种反杀的张让张常侍扯上关系了?
蔡邕这两天妥是睡眠不足。
以轻缓悠扬为主旋律的琴声中,刘沧再次离家。
小蔡琰如今只能弹这个调调,有助睡眠。若是音律不对,将蔡邕弄醒了,会挨揍的。
嗯,真的揍,要不咋说是亲爹呢。。。
再次返回河边,比摸鱼强度更大的打捞活动开始。
一串串肥厚的水草被刘沧拖拉上岸,这东西别管天冷天热,活的各种坚强,本就汁多叶厚的水生植物,再沾上些泥水,打捞起来颇费力气。
水草打捞上岸,刘沧对它简单清洗,之后层层叠叠的堆在一起,两堆小山般的水草,一堆咬牙背在背上,一堆纤绳拖在背后。
“刺啦~刺啦~”沉重的脚步,藤堆地面推拽的摩擦,刘沧的上半身从两侧基本已经看不到了,步履艰难中,刘沧再度向家中走去。
田间的农户更多了,春耕忙完,除草翻地虽然每天都要遛遛,但劳作强度却并不算大。
土地耗人,种植繁琐,但每年真正要命的时段也就那么半月一月。
而路过田间的刘沧,此时却是异常显眼。
若说原本背负鱼虾还有妇人跟刘沧调笑,此时再见刘沧,别管大姑娘小媳妇,都是两眼放光,默默不言。
这。。。太牲口了,太能干了。
她们都比较稀罕这款,这牵回家中,日子想不红火都难。
“刺啦~刺啦~”担山一般,刘沧所过之处,众人皆是噤声。
大家都是干惯农活的人,自然知道刘沧如今背负的重量,人们也不打扰刘沧,免的他再泄了力气。
“啊!”沉声闷呵。
“嘭!”肩上湿漉漉的草堆抛砸地面。
“不行了,呼~呼~,不行了。”只见田间路上,刘沧一屁股坐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泥地上喘着粗气。
“我说大夯,现在又不农忙,你用村里的牛拉呗。刘元起家的地也翻完了,你去找他借牛,肯定能借来。”一名年轻汉子蹲到刘沧身边,对汗入雨下的刘沧说道。
身上重担抛下,原本还有节奏的呼吸却也跟着爆发凌乱起来,胸膛快速起伏,刘沧喘息似如风车。
“咕咚,咕咚~!”扯下身上的竹筒,尚未平息气喘,刘沧就迫不及待的猛灌几口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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