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炕屋,土坯墙,煤油灯。
夜十三惊醒了。
爷爷佝偻着脊背,正端着一碗药汤往桌上放。
“爷……爷爷!”
“十三,爷爷老了,以后你可得自己煎药啊……这药不能停,你得坚持到十岁,否则啊……”
话未说完,爷爷的脊背忽然爆开,一条灰白滑腻的脑脊髓像是活物一般跳了出来。
这回夜十三是真的惊醒了。
睁眼一看,首先遍布视界的是一大片落地玻璃,远方阳光明媚,绝美的蔚蓝色海天一线,而自己,则赤身**的睡在一张超级大的软床上。
床头旁还蹲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极美的,红色长发的少女。
游龙儿!
她察觉到床上的响动,也醒了:
“整整一天一夜,你还真能睡啊,夜十三!”
“什么?一天一夜了?”
夜十三跳下床,沙发上摆放着自己的衣服,洗干净了的,整整齐齐。
游龙儿转过脸,大叫:“混蛋……流氓!”
夜十三这才想起来自己光着,他忙不迭地套上裤头,翻找西服口袋里的东西——病院嘱咐过,每天都得吃药。
翻来翻去,药不见了!
夜十三的头都快炸了,这下糟糕了,万一犯病可就麻烦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游龙儿晃晃手中的药盒,狡猾一笑。
夜十三冲了过去:“给我!”
游龙儿一个闪身,蹦到了床上:“Pipotiazine哌泊噻嗪,这可是治疗精神分裂的药,没有医生处方可搞不到手,你是从哪儿弄到的?”
“你管不着!”
夜十三伸手去抓,却扑了一个空!
游龙儿噘起嘴,扯开绷带抹胸,把药盒塞了进去,一挺胸:“来!你有本事就来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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