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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重建的蒙德城邦的风神像下,一位吟游诗人正在拨动他的琴弦,“初生的鸟儿们,空有翅膀,却不会飞翔,它们望着头顶的天空,只发出感叹。”
“我们何时才可振展羽翅,飞游空中?”
风精灵听着它们的悲语,迫切的希翼,让它说出“为何不往烈风雷雨中纵身?”
鸟儿们听后,眸中似有轰鸣,“是啊,为何不于烈风雷雨中纵身?”
再见时,呼啸的海浪不断敲击崖壁,轰鸣的雷霆撕裂着雨夜。
“纵身吧,各位,只为飞游于天空的胆识。”
纵身的鸟儿们,被雨滴击打着,湿润的羽翼无法振展。
“再快些,神明啊,让我振翅地再快些吧!”
洁白的飞鸟,坠落在陌生的海域。
“快看呐,它们居然妄图振翅飞翔。”
“快看呐,它们居然妄图飞过雷云。”
“快看呐,它们居然妄图撕裂雷霆。”
海面上,陆地上,不断传来嘲讥。
“烈风啊,来得再飓裂些!”
“雷霆啊,来得再轰鸣些!”
“唯有撕裂尔等,方能振展雄姿,翱飞于天端!”
再次挥动羽翅,只见不断下降的它,竟有上升之势,烈风更加飓裂,雷霆更加轰鸣。
“突破雷云!翱飞天端!”
只见雷云被撕裂,只见它,振展雄姿,高洁的白羽,在光芒下闪耀。
“快看呐,它做到了。”
嘲讥被侵没,在雷与风的交织下,成为仅有雷云之下的动物们,才能听见。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温迪阁下,好久不见。”
“嗯?”温迪看向了声音源头。
只见少年正拿着一只烤鸟大口吃着,“不好意思,打扰你讲故事了,不过?对着空气弹真的有意思吗?”
得见来人,温迪也没有生气,“哎呀,这不是周先生吗?怎么不去找巴尔泽布玩,反倒来我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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