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刘辩用肥皂洗完手脸,精神焕发地带着两个盒子和一坛酒,坐着李儒马车向太尉府赶去。
今天,他要去向董卓送礼。
经过张辽和史阿两次事件后,已将董卓这里刷出的好感度消耗了不少。此时还不赶快去哄哄,就显得有些不懂人情世故了。
到了太尉府,老董正在广场上舞着一柄大刀,呼呼生风。
刘辩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入了迷,甚至渐渐还感觉有些上头:原因无他,实在是老董的身形虽然胖,却出乎意料的灵活。
一身肥肉在他的带动下,力道十足。每一次挥舞出去,刀锋都嘤嘤作响。
可以想象这样一个人性怪物身披重甲,骑着战马猛冲而来时,会给敌方武将造成多大的心理冲击。
反正刘辩相信,战场上的董卓冲过来杀自己,完全跟宰鸡差不多。
“呔!”就在他发愣之际,董卓也看到了刘辩。
身形猛然一转,手中大刀带着狂猛的威势,便向他的脖颈处斫去。力道之猛、杀机突起,令人丝毫来不及反应!
看着刀锋猛然砍来,说实话那一瞬刘辩满脑子空白。
唯独值得庆幸的是,他眼力比较好,清楚看到董卓动手之前,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玩味之色。
“太尉!”李儒失声开口。
大刀却稳稳落在刘辩的脖颈,距离皮肉只有两寸距离:“弘农王汝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老夫的人,知不知错!”
一瞬间,李儒都有些慌住,赶紧用眼神向刘辩示意服软。
刘辩眼珠则迅速转了一轮,大声言道:“不知错!.......孤就是看不得那些士卒欺负百姓,更气他们拿了太尉的钱财,居然还给太尉脸上抹黑!”
“弘农王!”李儒脸色都白了,厉声颤叫道:“太尉已饶过一次,你竟然还如此不识抬举?”
“哼,像那等喂不饱的狗东西,孤下次见了还会杀!”
刘辩神色偏执暴戾,死死盯着董卓言道:“太尉若是觉得孤做错了,就此一刀砍了孤,绝无怨言!”
“殿下.......”一旁冷寿光更担忧不已,顾不得什么规矩,脱口呼唤了一声。
谁知,就在众人都捏着一把汗时,董卓原本杀气腾腾的脸色,却陡然变得和缓起来。
随即更是畅快大笑,道:“果然不愧是曾经的大汉天子、少年天才!......这脾气够冲,有气性,老夫喜欢,哈哈哈!”
“今日,又要让老夫看什么新鲜玩意儿?.......走,先进大堂里再说!”
说着,自顾自将大刀扔向一旁的侍卫,大步走入大堂。
李儒紧随其后,还向刘辩投出一抹钦佩的目光。
然后捧着盒子的冷寿光,便有些奇怪:董卓和李儒已走有一段路了,刘辩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殿下?......”
“诶,别问了,问就是孤脚软......”刘辩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伸出手道:“让别人拿着东西,来,你先搀孤一把......”
世上有人是顺毛驴,你得顺着,他才会高兴;但也有人是卷毛驴,要是一味顺着他,他反而瞧不起你。
董卓这家伙,明显属于第二种。
早在北邙山的时候,他这点性格特征就显露了出来:当时刘辩哭哭啼啼,吓得结结巴巴的,董卓就觉得烦、看不上。
反倒刘协口齿伶俐,甚至老董想抱着同骑一马时,刘协还给他甩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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