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师姐手边有个金子包边的黑砖头手机,然后我厚着脸皮的去找她借了。
北城人落后的很,我们南城都用小一点的手机了,轻巧的很。
她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要给我媳妇阿琴嫂子打电话,她问我为什么要叫我媳妇阿琴嫂子,我说你不要管我的事。
后来她说,只有我说了,她才借我手机,然后我说了,她就说我丢脸了,喜欢一个寡妇。
然后我就生气了,骂她神经病,然后她又拿着手机来追我跟我道歉,我就没多计较了。
主要是我想着还是要先给阿琴嫂子打个电话,其他的都不重要,我有点想听她声音了。
我给阿琴嫂子打电话告诉她,我在北城找到我的小师姑了,之后在她家好吃好喝的住了,在过一段时间我学会我们玄门的东西就回家了。
我跟阿琴嫂子打电话的时候,我师姐一直在小花园的石头路上装路过偷听我打电话,因为我往后边走,她也往后边走,然后我看她么,她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捏了朵花装模作样的瞧过来瞧过去的。
我打完电话,把手机拍在她手里,我告诉她,我是个有骨气的人,不会贪污她的手机的,不消一日到晚盯着我。
我师姐又跟着我小师姑说我是个大憨包,我觉得她们一家人呢嘴毒了,也就是有钱了,不然么那个在得住她家做事。
打完电话,我更想阿琴嫂子了,她就从来不说我是憨包,我承认我有点莽撞,但是么我那点憨包了,这个师姐难相处了。
前几日对我冷冰冰的,这两日又是对我怪怪的,苗头不对,总感觉她对我突然有想法,后来我自己想想都笑了,人家家里头有钱的很,肯定瞧不着我们这种乡下人,所以我就不在乎了。
我跑去小师姑放书的房间,她戴着一副带着链子的眼镜在桌子上开着台灯写东西。
这个房间大的很,比我们初中图书馆的书还要多,我想着二宝要是肯老实点读这么多书,不在团街心乱,劳资拼死拼活都要供他读大学,但是想想就不可能,回家的时候他肯定又该打屁股了。
小师姑把眼镜摘了,捏捏眉心,她问我闯进来要搞哪样。
我告诉她我不是闯进来的,我有礼貌的很,我敲过门了,是她自己年纪大没听见。
想想好像我又得罪她了,我就想着要先夸夸她。
我就说小师姑先帮我收了了4个女鬼住在我的灵眼里,辛苦她了,我很感激她,她心善了。
小师姑喊我不要乱放屁了,我放的屁臭死了,有事赶紧说,她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没得空跟我这个大憨包说闲话。
我自动忽略她叫我大憨包的话了,我发现她骂她手下的那些人,也是个个大憨包。
我就告诉小师姑,给能快点叫我练玄眼,她家我在不惯,我想快点回家。
小师姑说我是狗肉上不了席面,不过她还是答应我了,过几日开始教我用玄眼。
我听着小师姑讲,过了两天她就带着我去外面深山老林锻炼我的这个玄眼了。
我问小师姑我这个灵眼不是收了4个女鬼吗?咋个还要锻炼。
小师姑说我是个大憨包,我不锻炼,咋能能灵活的使用我这个灵眼驱使四个鬼仆,我现在什么玄眼的东西都不会,她还得从头教我。
我犟了句嘴,我说我会开眼,还能用灵眼见到冥土天上飞的飘飘灵。
然后后来小师姑说让我下去等着去,她不想跟我这个大憨包讲话。
我就没回怼她了,实际我还想告诉她,我发明的血眼镜的,这个小师姑嘴太毒了,我尽量不跟她说话了,不然我怕忍不住我又跟她吵起来。
再去小师姑说要带着我去深山老林锻炼的前一天。
大白天的我师姐就扭扭捏捏半天不说话,来我面前冷个脸跟着我,把我跟烦了,后来我问她要干什么。
师姐说要去山里,要准备一些东西,她带我去准备。
然后她开个黄色的小的可爱的小汽车带着我到外面去了。
她就带着我去北城人很多,穿着西服人很多的地方,这里应该就是北城人家专门卖衣服的街,那些街边店装修的漂亮咯,漂亮咯,而且还是好大的店。
然后我师姐就说要给我买一些衣服裤子和鞋子,在深山老林生活需要专门的衣服裤子鞋子,我说原来是这个,你们有钱人娇精了,去深山老林多带两件保暖衣服就行了。
我不买衣服,想回她小汽车等她,还被我师姐当的拉扯,给我从头盖到脚的大棉衣的衣领暖和和的毛都扯掉毛了。
我问她给是手闲,手闲么去抓两把屎捏着,把阿琴嫂子给我买的大棉衣都扯坏了。
她还敢笑,说赔我一件羽绒服,我说要不是看在我认得她的份上,我早就打她了。
最后没法么,我发觉我总是犟不过女人,从我妈,阿琴嫂子,八婆,小师姑,现在又到这个师姐了。
我想是我动不了手打她们的原因,我从来不想过去打女人,主要是我怕打输了太丢脸了。
我们来到有一群风铲铲店员在门口跳舞的店。
她们唱的是,我是来自北方的七匹牛,哦哦哦哦哦哦哦莫。
我想着牛不是一头算的吗?我问我师姐一哪样牛,她说一匹牛。好嘛!一匹就一匹嘛!她们北方的牛是拿来拉车的,我们的拿来犁地的,这个广告词在我们南方要改成,我是七头来自北方的牛,嘿嘿嘿嘿嘿嘿嘿哟。
我师姐看我在这个七匹牛店前面站着,她就拖着我进去
然后她也不问问我瞧得着哪样,直接就给我塞一堆衣服让我去试试,试完么她就点点头,说我还是好瞧呢蛮,这种有精神的很,喊我穿着走了。
我穿着师姐给我挑的衣服,在店里大镜子照照,和我弟弟打扮一样了,小彪女都不一定分得出来谁是她老公,我穿着浑身难受。
我告诉我师姐,我要去把我从头盖到脚的大棉衣换回来。
我师姐就把的我旧衣服跟人家店里的人要个一个纸袋袋装着,说我要是敢抢她手上的东西,就叫保安把我逮起来打。
天!这个师姐是脾气怪了怪。
买完我浑身别扭的看我师姐去结账,我悄悄跟她说,我弟就是这种打扮,费钱的很,我没得钱。
然后她也不说话,就感觉她又用看老憨包的眼神看我了。
大庭广众的,我又不好得说她哪样,只能跟着她后面了。
我打定主意了,回去就把衣服脱了还她,反正又不是我要的,我才不给她钱呢!
结账的时候,我天,居然真的要七头牛的价钱,简直离谱,我晓不得她们北方一匹牛是不是一万多,但我想着也不便宜。
反正我身上穿的这一身就要七头牛的价钱了,这这个不是穿着衣服裤子鞋子了,是穿着踩着披着七头牛了。
然后我告诉我师姐,我不要这个衣服裤子鞋子了,她有哪样要求我办的事先说,我办不了值七头牛的事,我没这个大的本事。
我妈跟阿琴嫂子都说说过了,拿人家多少的话,我要真有那个本事就拿,没那个本事就不要收人家的东西,不然做不好人家的事,最后还要给人家埋怨,我觉得说得很对,我就不想要她这个七匹牛的衣服裤子鞋子。
我告诉我师姐我穿不起,用不起,不敢用,她万一让我干什么要命的大事,我真干不了。
然后我师姐拖着我,就揪着我的胳膊袖子在卖衣服的街心转。她说我还是聪明的人,不是一下子就憨包到家的人。
我告我告诉我师姐,那是当然的,不要看我平常很莽撞,但是我心细的很,我也看得出来她有事是求我的。
然后我师姐说,她的确是有事情求我,晚点回去跟我说。
师姐又拖着我往街心走,后来我喊她不要拖着我走,我又不是小娃娃,整的给人见了难瞧。她就喊我老实跟她走,不然就还拖着我走,我说好。
然后我师姐又挨我拖去理发店了,我告诉她我上个月剃过头了,再说她们这点冷呢要死,我想留点头发暖和点。
她硬是把我拖进去了,还招呼着小黄毛的奶罐儿给我这点打薄了,那点修修了,还要给我头发上整点油了。
我超级恶心这种奶罐儿,大男人说话骚声撩气的,没得一点男子汉气概,这种人也就是在大城市吃得开,往我们那些地方,媳妇都讨不到。
之后理完头发,那个奶罐儿还给我洗洗吹干了,他笑的贱兮兮的,我无缘无故就想打他了,但是么我没动手,人家又没惹我,我只是有点瞧不着他这种人。
之后我就biu管我师姐了,她要咋个整么咋个整嘛!
然后我们去多大一个咖啡店二楼喝咖啡,我要了一杯牛奶,我师姐还是叫服务员给我上了。
然后我发觉,她跟人家相亲带我来干什么。
然后对面那个包儿子,说我师姐不要脸,直接就来打我师姐。
我想着我跟我师姐认得,还在她家住着,我必须得站出来啊!
一开始我有点怕,主要是他手上的肌肉块块有点多,大庭广众我又不想开着玄力和他打架。
最后我试着打了他一拳,他一话子就倒在地上叨叨脚了,然后我发现他就是个草鸡。叨叨脚就是我们杀鸡割脖子,它还在地上脚乱抽筋那种感觉。
他手上的肌肉块块大是大,但还不如那些抬棺材的老逼倌,我摸摸,他肌肉块块软趴趴的,晓不得他给是去医院人家给他用打气筒往里面打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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