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收他们入门,我要负责给他们提供吃的,提供住的地方,反正就是不能把他一双儿子养死了。
这又不是我儿子,我问大师伯为什么要把他儿子送给我养,明明看他还是很喜欢他一双儿子的。
他只是摆了摆手不解释,然后说天命如此,不给我养的话,他们就活不过18了。
然后大师伯自己开始讲过往,我就了解大师伯的事了。
他自己讲的,他是天生的天煞孤星命,然后千辛万苦的打听到全知的最后一页。
他不远万里来到镇上,跪晕才拜入全指派,就是为了问最后一页逆天改命的办法。
最后他擅自去拿掌门人才能用的最后一页问问题,就被他师傅逐出师门了。
所以准确的来说,大师伯是全指派的不肖弃徒。
我悄悄呢,把黄色的小布包包摆朝身后,这个老头拐杖耍的开,我可能打不过他。
我又感觉大师伯那张臭脸笑了,但是你就看不来的,大概我用的是玄乎的心眼看得。
大师伯没动手的意思,继续解释:
为了有个媳妇儿,他就瞎了一只左眼睛。
然后他是注定是漂泊一生的命,为了在大坟上定居,他又瘸了一只左腿。
最后他注定命中没得子嗣,然后他付出了右腿,得到一双儿子。
他告诉我,即使我能看穿天命,以后也不要去帮别人逆天改命,这都是要自己付出身体为代价的。
虽然我的天命、本命、超命很特殊,报很难应到我身上,但是我也不应该乱用这种代价。
他跟我说了我命格的特殊之处,就是我本命就该是天生富贵。但是我弟把我的本命占了,而且和周围的人形成了命格羁绊,直接完全占住了。
然后天命是公平的,我就获得了一个补偿。
我每损失每一笔钱,会帮我抵挡一些灾难。
我摸了摸口袋,这就是我只有五十块的原因吗?
不知道为什么,弟弟明明给了我好多钱,明明才过了一个月不到,为什么我就又没钱了,明明我又没怎么花钱花钱呀。
之后大师伯就开始教我一些玄门的常识了,主要是他拿了两本泛黄的书来给我看,然后给我讲讲我们全职派的学的东西。
一本《全指心经》一本《全指真解》
一个心经念念就行,主要是增加玄力呢!
一个真解就复杂了,不过全指派以练眼为主,武器为辅,其他的大师伯说可以看看就行,不是那样天才不用全学,贪多嚼不烂。
他说先给我开窍,让我把现在外散玄力存再丹田,说我身上的玄力都溢出来,可惜了。
好嘛!
丹田有三个,眉心、心脏、脐下三寸,选一个存就行,想想以后解封捏个法诀,指着胸脯和肚脐眼的样子难比实瞧呢,我选择存眉心了。
然后大师伯说要给我上丹田开窍,也不废话,法诀一掐,眉心一拉,顿时他模样大变,变成了一个带着冷漠的坚毅的中年大汉,两只胳膊的肌肉,把民国中山装撑得鼓鼓的。
另外他没瞎的右眼珠直接变成透明的,他冷漠的招手,招呼我上前。
他手中法诀一掐,直接抵在我眉心,我只感觉一股气劲麻酥酥的在往我眉心里面钻。
开窍痛倒是不痛,就是麻酥酥的有点痒痒,据大师伯说就是精细操控玄力给眉心泥宫丸打一小个洞,大概就看不见的一咪咪点的洞洞。
不一会他突然划破我的食指,借着我的血指点在我眉心上,叮嘱我早点学会收放玄力的法诀,就不用血封了。
血封一盖上,我感觉平白少了三分力气,原来小道士也不是胡扯嘛!我身上真有玄力啊!
我看着手指长长一道口子,有点欲哭无泪,就不能我自己来吗。
之后大师伯又叫了我全指派独家的阴封印,把自己的精气神封进丹田和玄气共存,然后通过让自己变老,减少身体消耗,来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
当要出去降妖除魔的时候,可以解开阴封印,恢复自己全盛时期的身体状态。
我想了想,这阴封印还是慢慢用吧,我还要和阿琴嫂好好生活,不想这么快变老。
不能和阿琴嫂一起好好生活,多活个七八十年,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突然,门外扑通一声然后我才发现外面大师伯他媳妇儿突然倒在门外的地上抽搐了。
然后大师伯恢复那个臭脸蛤蟆精的样子,眼球也恢复正常,他杵着一只棍杖,熟练地拿了一块毛巾给她塞在嘴里,一只棍杖诡异的保持着平衡,单手把她抱回了里屋。
晚饭我被大师伯媳妇留着吃饭,家里来人,她好像很高兴,看来她没接触过多少人。
吃完在外面我坐着小凳子,她拿着个烟壳子做的小本,一支圆珠笔芯,笑着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
她对我笑笑,用烟纸壳问我,刚才她发病有没有吓到我。
从烟壳纸上歪七八钮的字,我才了解到。
她叫冬冬
原来大师伯媳妇就是那种被家里人丢掉的那种弃婴,那种天生十多种病治不起的女婴。
大师伯大冬天把她从大坟上坡脚捡回来,自己给她采点草药治治,他都没想到给自己养了一个媳妇。
大师伯曾经带着六岁的她去找过她亲生父母,但人家嫌弃她有些病没治好,就不认她。
她呀呀呀的笑着给我写字,给大师伯做媳妇,这事还是她自己主动的。
细节她没说,看她呀呀呀的笑,反正我感觉她挺喜欢大师伯的吧!
就是和我一般大的年纪,她有点过于太单纯的了,就是那种傻呵呵的性格活波,但她似乎不太敢接触外人。
人家来拿换洗的衣服都是找大师伯来答话,实在不行才扭扭捏捏的拿着圆珠笔芯和烟纸壳去和人家说话。
我想着肯定又是有些狗屁倒灶的隐情,我最后坐了一会,起身去撒尿。
我就去外面山头撒尿,山顶顶人家又看不着,然后我发现他家两个儿子大双小双也在撒尿。
他家两个小子的本钱很大啊!然后看看皮肤也不黑嘛,鹅卵石烤肠知道不?就平常的样子,就两根鹅卵石烤肠。
大双小双撒完尿就去,用手巴掌磕纸牌了,有孙悟空的那种纸牌,一大张甘蔗渣压出来,印点孙悟空妖怪,卖十块钱,用剪子能剪一百张纸牌出来,公家的印刷厂也是会骗小娃娃呢钱了。
我跟他们说说话,跟他们借了十张纸牌,赢回来二十张又还他们了,他们两个都说我是个好哥哥。
其实大小我有一点点自卑,其实我不应该自卑,我是很正常的一个男人。
我觉得他们都是天赋异禀的人了,只可惜他们没在那种都市的小颜色文里面,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接触外面世界的机会。
我终于知道大师伯为什么要说,我要照顾好他们了,大双小双,一个16岁一个14岁,然后他们都是五岁孩童的纯真样子。
我开始理解大师伯说的,看到了天命也不要轻易去逆天改命的意思了。
不仅要付出代价,而且得来的幸福是有缺陷的。
不过我想想我可以用钱抵挡灾难,我这种状况是比大师伯这种全家都是带着残疾的好多了。
我回来的时候,大师伯好像已经知道我知道他家儿子有点傻傻的事了。
他告诉我家里都有公家补贴的钱,日常的伙食费会给我的,一个月一个小孩给60块,总的120。
加上现在他们还不去我那儿的,等我要去南城的那一天,他们再给我一起去,还能帮我挡一灾。
我不知道什么叫去南城的时候,再跟我做个伴一起去。我最近就没有去什么南城的计划,我和阿琴嫂在后街你好我好的,干嘛要去南城?
天要黑的时候,我给大师伯在凳子上压了五十块钱,然后就走了。
路过大坟上游戏厅的时候,那停着一辆救护车,老板和两个打手偷电的时候触电了,现在拉去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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