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马匹大多都在宫外养着,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在宫内养着。
陈石遗负责的是马匹在宫外,也不算太远。
以前他倒是路过好几次,但从来都没进去过。
养马可是个肥差,相对于其他杂务,这个杂务可要轻松不少,能在马场干活的弟子,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关系和背景。
没有迟疑,陈石遗找准地方,直接踏步走了过去。
比起道宫内的奢华建筑,马场的建筑就简陋了许多。
几件灰矮的平房,错落有致的落
左右都是马厩,其中好几件房子,就在马厩里,看来像是修建房子的人,本就打算让他们这些人与马同吃同住。
马厩前面一处空地上,几个道士坐在一起,面前放着一个破碗,面前还摆放着一堆铜钱,正聚众赌博。
其中一人见到陈石遗,连忙站起身来。
“这位师兄,可是有事?”
“我奉赵师兄命令,前来马场担任文事。”陈石遗回应道。
所谓的文事,就是记录马匹水量,以及负责登记马匹出借的情况。
“你就是陈石遗。”
似乎有人打过招呼,小道士惊呼一声,急忙向后面的屋舍走去。
不多时,他就带着一个满脸络腮胡,身材高大,似乎刚刚被人搅了好梦的中年道士走了过来。
那个中年男子几步跨出,就到了陈石遗跟前。
“我是这里的糟头王功礼,见过陈师弟。”
虽然这里他是负责人,可眼前这人,可是赵志敬亲自吩咐安排的。
其实,他们这里本来就有文事,此人可以说是硬挤进来的,明目张胆的告诉众人,他是关系户。
王功礼自然也不敢怠慢。
就这样,陈石遗在马场里安顿下来,尽管马场没有多少房屋,王功礼还是自作主张的给陈石遗挤出一个单独的房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
陈石遗也老老实实的一天天开始苦练,每天天还没亮,便起床,打上一套猛虎拳后,之后就开始修炼内功。
虽然他顶着个马场文事的杂务,需要负责记录马匹情况,但这些杂事几乎不用他出面,下面就有人给办了。
陈石遗也难得的清闲下来,把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吃与武功之上。
大量的银钱花出去,随着时间变化,陈石遗的身子骨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皮肤也变得光滑起来,再也不是那一副气血亏空,命不久矣的样子了。
只是令他奇怪的是,他抱到赵志敬那条大腿,在杂役弟子之中,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可那陈彪似乎还不死心,经常会带着几个人漫不经心的从马场里路过。
不用想,陈石遗也知道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一转眼,便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呼~
丝丝寒风吹拂,带着一片片枯叶纷纷洒洒,天地一片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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