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资金充裕的话,我还想开个服装厂,食品厂等等小工厂,自己当老板不好吗?”
李大哥李洪运,就阻止丁文东继续说话,问:“大道理咱都懂!我有两个疑问,你的蓝图画得很美好,问题是,第一,政策允许吗?资金在哪里?第二,我们算是什么身份?做什么?怎样合作?”
丁文东说:“什么身份?你一个待业青年还想有什么身份?起码天天有点收入,比整天无所事事的等待街道居委会给分配工作好点吧!这世上,我们要追求的有三样东西,美元、美食、美女!美女对于我来说,暂时不需要,福缘不足啊!美元最关键,有了钱才能讲究点美食,攒足够了,美女自己会找上门来。这个美元嘛!这个月肯定会来的!以后每个月都会来的!”
说福缘这句话时,丁文东不该看一眼曲铃,因为他想到了陶娟。后面这句话的意义就更深远了。什么叫这个月就该来的,以后每月都会有?这不跟那啥一样?一个叫许强的小伙子就忍不住了,捅了同伴刘小三一下,两个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他俩这一笑,令曲铃几个女生醒悟过来,曲铃的五指山就在悬空等待着,顿时就铺天盖地压下来:“我叫你每月来一次!小小年纪不学好,净想些龌龊事儿!”
院子里顿时热闹混乱起来。
丁文东一蹦多高,一把推开张牙舞爪的曲铃,说:“好了!我们在谈工作安排,你个疯婆娘来干什么?你有工作还来捣什么乱?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转头对李洪运说:“我去问过了,我的年龄不够,不能办理营业执照,你不去工商所问问,怎么知道不能做呢?还有就是场地问题,我现在住的地方不行,要找个临街的地方,改建一下,当做营业门面。这两个问题解决了,我的钱也该到位了,你们谁愿意帮忙,来做这个老板?”
几个人举手,但李娟说:“尤铃,尤铃家最合适做早点店儿,临街有一道院墙,对面是外语学院,附近都是机关,客源有保障。”
“可以啊!这个情况都考虑到了,你来当老板吧!”
“叫尤铃干吧!她家人多,她妈妈也能帮忙。”
等客人走了,坐在一边许久没有说话的曲铃又咋呼起来:“东子!你不上学了?要开店做生意啊!这就开始雇人了?要做什么?”
丁文东收拾桌椅,说:“我刚刚给你算了一卦,你的工作分配是教师,两年内有个戴眼镜的同校物理老师向你求婚,他愿意接受你的虐待,然后你们结婚,生了个女儿,这个女儿很像你的性格,不过她后来嫁给了我的儿子。你现在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吧!你现在就来说这个那个的,可能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未来关系!”
李吉张着大嘴,听着这雷死人的话,没有任何表情可以发布。
曲铃却没有发怒,笑了起来,说:“那也不错啊!陶娟的儿子,哈哈!我们还是亲家呢!”
听她提起陶娟,一下子就缩小了自己的配偶选择范围,丁文东不想理她了!
四月二十七号上午,丁文东的中段考试结束后第三天,于文就骑自行车送到家一套证件,包括大门出入证,吃饭就餐券、补贴本在内的全套文件,通知说准备一下,五一期间我们去南方出差,大概得十天左右。
丁文东有点为难,看看自己的衣着,马上就要换夏装了,自己还是春秋装。本来周末赚了些外汇券,前后几次赚了近三万块钱,那个有大用不能动,暂时都藏在糊墙报纸后面墙洞里。还有几百块钱人民币,都交给奶奶管着,自己在家吃喝还带个李吉,也不好意思要回来啊!
于文看了眼,说:“别急!你这次出差,七到十天左右,每天演两场节目,给你每天三十块钱补助。十天就是三百块,加上每天四块钱出差补贴,够你半年生活费了。你再搞几个新节目,表现一下,团里肯定对你照顾些,说不定提前分配给你一套房子。这衣服先凑合吧!演出时,团里有演出服。换夏装了,我给你申请一套!”
丁文东岂会相信这糊弄鬼的话,说:“好!到时候一定去。”
送他走后,就在院子里缝制四个纱网筒子。李吉在帮忙葳弯一些铁丝,塞进纱网筒里,用针线固定。
没错!丁文东制作的就是后来才出现的地笼。名字并不符实,说是地笼,实际上是一种捕鱼工具。
这种工具可长可短,可大可小,技术含量就是半腰开出的窗口,是可进不可出的回环阵。
丁文东花了二十块钱做成本,买了三十多米幅宽一米二的纱网,就花了十四块,其余的买了粗铁丝。总共制作六个地笼,每个都在五六米之间。这还不算最终成本,使用时还要在每一节笼箱里放些小石子,它在水里就不会翻滚。还有就是需要大量蚯蚓,需要买些猪肝和维生素等药物,擀碎混合浸泡,增加饵食香味。
到了午后,丁文东把这些玩具折叠起来,装进一个蛇皮袋子,绑在借来的自行车上,对李吉说:“这次我一个人去,下次带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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