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朗西国的一级酒庄有五个。
拉菲庄、拉图庄、玛歌庄和红颜容庄。
知名是知名的,可其他的酒庄胡健仁都没怎么听说过。
他只好每家酒庄都买点些价格中等的红酒。
于是,一个下午差不多就这样度过了。
胡健仁刚准备去法朗西国著名的生蚝出产地时,谭丽敏突然给他打来电话。
“胡先生,你现在有空吗?”
“有没有空得看你有什么事。”
“渐冻人症的医学会议上,彼得教授告诉我,最近开发出了一种干细胞和基因联合疗法,可潜在地保护患者脊髓中的患病运动神经元。要不你来一趟巴黎,我让彼得教授亲自给你诊治。”
“不必麻烦了……”
胡健仁正想拒绝,却想到,或许认识一下这位彼得教授也有好处。
以后若想把梦之都的义体技术搬运到这边的世界来,多个行业的权威背书,信服力自然会强很多。
而且,像这种科技,在这边肯定要经过临床验证之类的检验。
认识了行业人士,手续说不定也能方便许多。
“好吧,我过来。”
胡健仁又飞到了巴黎。
医疗会议结束后,谭丽敏借着交流的机会,将彼得教授留了下来。
“彼得教授,这位是胡健仁,也是渐冻人症患者。”
“胡健仁先生,你好。”
拄着拐杖的彼得教授用英文打起了招呼。
“你好,彼得教授。”
胡健仁同样以流畅的英文回应。
“先跟着我们一起来吧。”谭丽敏招了招手。
三人便都一同进了一间交流室。
交流室内,尽是些渐冻人症患者。
有些人的面部扭曲,手指扭曲而修长。
他们开始缓缓地讲述起自己得病后的经历。
无外是亲友远离,生活从天堂到地狱。
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交流完后,彼得教授用英文说道:“请你们不要伤心,再耐心等待些。我们中心研究出了一种干细胞和基因联合疗法,可潜在地保护患者脊髓中的患病运动神经元。或许你们很快就能从中收益。”
“胡先生,你觉得如何?”谭丽敏压得声音问他。
“不如何。”
这种疗法胡健仁已经从唐老头那听过,在未来都不能将渐冻人症治愈。
或许只是个能延迟病变的方法。
那就没什么意义体会了。
“胡先生,你可倔啊。”
谭丽敏叹了叹气。
胡健仁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毕竟自己过来,只是想认识一下彼得教授而已。
交流会议结束后,彼得教授用英文问道:“胡健仁先生,如果你对疗法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到我们中心来。”
“不用了,谢谢彼得教授你的好意。”
胡健仁用英文说罢,又道:“彼得教授,请问你如何看待‘赛博格’这个概念呢?”
彼得教授先是愣了愣。
接着笑了笑:“在很多人看来,赛博格或许只是个科幻小说中的概念。可我认为,未来未必不会实现。
“我们中心对此也有所研究,你有兴趣的也可以过来参观。我们中心在英吉。”
彼得教授将自己的英文名片递给了胡健仁,顺势还提出要替他检查身体。
胡健仁自然是拒绝的。
自己注射过生化帮的药剂,万一被发现,抓去切片就不好了。
“好吧。胡先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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