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公子。”
小兰满脸惊慌的快步而去。
“张老!”
“老奴在。”
“去后院请大管家参加族会,并请他老人家派人将三叔请回来,越快越好。”
“是!”
老张颤巍巍的朝后院走去。
“小青。”
“奴婢在。”
“去请四婶,告诉她,我被欺负了,请她参加族会。”
“是,公子!”
小青应声而走,脸上却带着兴奋之色。
姜凡默默的站着,十分冷静。
不一会儿功夫,老张,小青和小兰相继返回。
“少爷,会不会有麻烦?”小青的声音有些低。
“安心,在家呆着!”姜凡稍微整理一下衣衫,就踏步而去。
正堂外面。
姜凡看到严良躺在大门外,低低的呻吟着,旁边站着一位满脸苦色的老者,正是二管家严诚。远处还有家中的公子小姐正在往这赶,却不敢接近。
大门口站着几位护卫。
厅内已经坐了不少人,还有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揣着手站在一旁,身子摇晃着,好似在打瞌睡。
大爷姜海坐在主位,旁边是大娘子。
东侧两个位置空着。
西侧坐着两个妇人,一个略微上了年纪,依然容颜不减,只是脸上带着怯色,低着头一声不吭,这是三婶常夕红;下垂手坐着一位身穿青衣的妇人,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端着茶,默默的喝着,正是四婶白英。
“小九拜见大伯,大伯母,见过三婶,四婶,田爷爷!”姜凡行了一圈礼,就坐在了左侧的第二个空位上。
至于田爷爷?就是站着的白发老人,家中的大管家,老侯爷留在府中掌管护卫的老兄弟,也是在府中养老。
“小九,我正在处理公务,你却命护卫将断腿的严良送了过来,还要召开族会,到底怎么回事儿?”大爷姜海发话了。
“我可听说了,小九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断了严良一条腿,还扬言要杀了他。”大伯母开口道,“严良虽然是个下人,但也不能随意的侮辱,更别说打杀了。”
“大伯母,您听谁说的?”姜凡露出不解,还带着愤怒之色。
“怎么,我说的有问题?”大伯母神色很冷。
“当然有问题,这是挑拨我们亲人之间的关系,往小了说,会弄的家宅不安,您老偏听偏信,以大欺小;往大了说,会被传出爷爷治家不严,堂堂侯府,让小人挑拨,丢侯府的面子,丢朝廷的面子。大伯母,谁告诉你的,就该当场打死。”姜凡站起身,愤怒的脸色都红了,还挥舞着拳头。
大伯母一呆,有些迷茫:我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就丢侯府的面子,丢朝廷的面子了?
随之反应过来,这是在以大义压她。
“小九,到底怎么回事?”姜海扫了一眼自家夫人,又看向了姜凡,露出了怒容。
“大伯,事情很简单!”姜凡拱了拱手,“严良说的,他受大伯母指使,向我的侍女小兰提亲。都知道的,小兰是我的贴身侍女,等我成年,就是我的通房丫头。他一个下人,却要娶主子的女人。大伯,这是不是以下克上,以奴欺主?”
“我该不该打?”
“他该不该杀?”
“竟然还有人掐头去尾,断章取义,向大伯母进献谗言,挑拨我们亲人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小人,该不该打死?”
“今日的事儿要是传出了府,让外人怎么看?让爷爷,堂堂神戟侯的脸往哪儿搁?大伯母更是会被打上欺负二房独子的坏名声。”
“大伯,我当场就想杀了严良,一个狗一样的东西。可我是二房,是小辈,爷爷不在家,府里的一切需要大伯您来做主,这不,就请示了您老!”
“还有,大伯母,严良到底是不是您指示您的?”
“要不是您,他一个下人怎么敢?到底是谁在暗中借着您的名义挑拨?坏我们侯府的名声。”
姜凡说罢,就坐了下去。
“不是,当然不是我!”
大伯母的脸色好似吃了屎一样难看,却连忙慌张的否认。
这要是认了,她就成了欺负自家侄儿的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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