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堆起柴火,将剩余的兔肉再次串烤起来,没过多久,兔肉的香味弥漫开来。
“老宋头,你那埋的酒还没有啊?!再拿出一坛,咱们再喝些个。”阎霸天大大咧咧地问道。
宋老头无语地白了阎霸天一眼,不悦地说道:"你还喝不够啊?!大白天喝什么酒?再这样,我好不容易存的一点酒都要被你喝光了!"
阎霸天嘿嘿一笑,“老头,别那么小气嘛!刚才活动活动了筋骨,又饿又乏,再搞点酒来,让我缓缓劲儿!"
宋老头无奈,只能走到旁边再从地下挖出一坛酒,拿过篝火堆旁。
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围在一起吃喝起来。
阎霸天就着兔肉喝着酒,依然自在地大口享受,而宋老头一直担心着因为德胜庄的人是否会来报复,面对眼前的烤肉和美酒,提不起兴趣,味同嚼蜡。
三人吃了好一阵,酒坛见底,宋爷爷打回来的兔肉也被消灭干净。
酒足肉饱,阎霸天满面通红,打了个饱嗝,拍拍肚皮,站起身来。
"这回算是喝美了!"阎霸天满意地说。
接着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吃饱喝足,确实有些困了,还是歇息下的好。”
听到阎霸天还要休息,老宋头急切地问道:"我说,阎兄弟,怎么还要歇息啊?万一德胜庄的人回来找咱们寻仇,那可怎么办?要不,咱们还是进山里躲一躲吧?!"
阎霸天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对老宋头摆摆手说:“老头,你就放宽心。你看我像是怕他们的样子吗?!他们要是真敢回来寻仇,就算是人多,也就费些拳脚而已!"
说完,就地躺倒,自顾呼呼地睡过去。
虎子也学着阎霸天的腔调对爷爷劝说着:"爷爷,您就别担心啦!有阎大侠在这里,他们肯定不敢来!"
说完,也跟着阎霸天躺在地上。
“臭小子!什么都有你的份!真是欠打!”老宋头对着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孙儿恼火地骂道。
老宋头看着倒地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阎霸天,知道这家伙功夫好,但是仍旧十分担心,这阎霸天对付一般的混混倒还可以,可是遇到德胜庄那些个功夫更厉害的打手,那就说不定鹿死谁手了。他与德胜庄的人打过交道,也领教过了德胜庄老板焦昇的恐怖,那个男人让他一想到就不由地害怕起来。
宋爷爷想着刚才那三个德胜庄的人被阎霸天打跑回去告状,就感动一阵后怕,始终无法像阎霸天一样淡然自若,只好无奈地叹息一声,坐到了一旁,紧张地盯着前方的来路。
时间过了许久,阎霸天和虎子分别躺在地上沉睡,而老宋头坐着一旁,也顶不住无聊,垂着脑袋打着瞌睡。
突然,就听到山外传来一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
老宋头一听到这阵马蹄声,顿时警醒起来。虎子也从梦中惊起,而阎霸天仍旧安稳地睡着。
虎子抬头一看,只见一群身穿黑色劲装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从远处朝这边驰骋而来。
“爷爷?”
虎子担心地看向宋老头,而宋老头更是神色紧张,心脏也已提到了嗓子眼。
马队很快就到了近前停下。
只见马队中一骑当先的一人,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汉子,身型魁梧,面色阴沉,一双鹰目闪烁着锐利的精芒,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
为首之人正是德胜庄老板,焦昇。
他在马背上环视一圈,看到地上躺着的阎霸天和虎子还有坐着的老宋头时,随即眼睛眯缝起来,露出狠辣的眼神,语气阴冷对宋老头质问道:"老宋头,您这是什么意思啊?竟然叫人打伤了我派来要账的两个手下。怎么?难你是要抵赖不认帐吗?!"
宋老头连忙解释道:"焦老板,误会,真的是误会。"
焦昇冷哼一声,语气森寒地说:"误会?!我的人被你叫的帮手打成了猪头!你说这是误会?!"
“那个…我…”宋老头内心惧怕且焦急,却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
“吵死啦!”
原本睡在地上的阎霸天坐起身,睡眼惺忪,不耐烦地喊道。
焦昇立刻转脸看向阎霸天,语气阴冷地说:"你又是什么人?!"
焦昇的声音带着几丝怒气,令人毛骨悚然。
阎霸天无视焦昇凌厉的眼神,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然后又毫无顾忌地伸出指头挖鼻孔,懒洋洋地说:"你管我是谁?!你又是谁啊?!"
阎霸天的态度令焦昇愤怒,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嚣张,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焦昇举着马鞭指向阎霸天,冷声问道:"就是你这家伙打伤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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