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暴烈之志,也不下于一个武者的决断。
只不过他有件事算错了,除了这五人之外,还有一柄飞针,在诺纪兰的手掌指尖之前,贯入了他的手臂之中。
而后就是诺纪兰的毒玉手了,以同样凶猛的气劲弹射而来的掌刀,直射入鸩臼浅的手腕骨头。
他的掌劲,已被针刺、掌刀的劲力完全扭转,整个手腕都已露出白骨,果决之志却不见削短,手腕骨茬带着血液划过了诺巫特的肋间皮肤。
狠厉的动作,还是被掌劲消减了少许,不然可以直接贯入诺巫特肋间的。
那就不是现在这点小伤了。
鸩臼浅叹息,手腕的剧痛已经来不及处理了,只能借助诺巫特的推动,身子也跟着向后退去,足腿发力,腰背一拱之间,已然挣脱颌捷的手臂,斜向后方退出大段距离。
见状,颌捷和中年刀疤者,也兔起鹘落之间,一并让出些许距离。
为下一回合的攻防,做少许休整。
不过五毒派的进攻,可没这么简单。
整个巫蛊派内外,除了从天而降的突击部队之外,还有很多直接从总坛外突入的武者,现在交战最为激烈的是李北横所处的巫蛊派总坛中心,祭坛行祭大议的地方。
而外围,就是日常居住区,也已经出现了大量的五毒宗人,如同潮水一般向着这巫蛊派进攻。
此地,已经成为了一处战场。
想要存活,就只有寄希望于自己日夜修炼,深入骨髓中的战斗技艺了。
每一个武人都有此觉悟。
外围的陈金魁,已经碰到了他的第一个敌人。
陈金魁,是个浪荡子,年轻的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了,可惜,并不是出身名门大派的他,根本无法习得高深的武功,他纯粹是凭借着自己的勇力,在这座江湖上杀出名头的。
磨砺辗转二十年,如今已经三十七岁的他。
也不过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
可这在江湖上已经很是难得了,非是大宗门人,仅凭自身武功和江湖历练,每一次的生死搏杀,他都能够存活下来,武功才得以跃进。
这次齐国皇帝的山河调令,正是他博取进路的进身之阶。
巫蛊派,也是个早就想领教领教的门派了。
何况,那也是她的门派。
陈金魁毫不犹豫的接下了那山河调令,只是没想到,真的能够在这次路途的前半段,就能够见识到武功的另一片天地。
那是完全震慑住他的境界。
怎么能有人有那样的精神压迫感啊。
那个人,那个人,有着这样强悍的能力。
那么,我也要达到。
凭什么,我等出身普通的人,就不能做到呢?
哼,大宗门派又如何。
我一样可以战胜。
他正目而视,目光对上了五毒派的小队领头人物,那是个眼睛上有刀疤的男子,那男子眼中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向前冲杀。
刀疤男子在行动之前,尚且觉得不过是一个随手可以斩杀的路人。
可从被钳住的刀锋。
让他转变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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