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宴席过后,俞岱岩还是心有不甘的问道。这几年来清风尽心尽力的服侍自己,虽然一直跟在嘴上和自己对着干,但俞岱岩心里明白,清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他也把清风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了,现在知道他要走,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还能为了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是孤儿了,我有了妈妈,自然是回家团聚,开枝散叶喽。”清风在俞岱岩身后推着他的小院走去。
“你真的想下山吗?留在山上不好吗?”俞岱岩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留在山上干什么呢?就我这体质,长拳练不会,气感修不出,纵云梯都蹦不高,除了画圈圈,我还会啥?本来想服侍您一辈子的,现在不是也不成了嘛。留在这当累赘,遭人白眼吗?”
“我看谁敢!你当我是死人吗?小没有良心的!也不知道那个老毒婆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俞岱岩有些嫉妒王难姑了。
“哈哈!”清风笑了。“我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师伯大人!再说您马上就要痊愈了,我再不跑,等着您跑过来报复我吗?要不我管您叫爹?就是不知道我妈同意吗?”
“滚蛋!”俞岱岩被清风气笑了。
“可是王难姑是魔教的人。他们是无恶不作的邪魔外道……”明月也在旁边,和清风一起推着俞岱岩,对清风的离开也十分的不舍。
“哈哈,谁说明教就全是为非作歹之人,他们只是行事比较偏执而已,并非一定就是坏人。”清风说道。
“真的吗?那为什么外面都在说他们的坏话呢?”明月从来没有下过山,所有关于明教事情都是听别人说的。
“不要听别人怎么说,要自己用眼睛看,我现在不就是准备去看看吗?”清风对明月说道。
“你看完以后发现他们是对的,怎么办?”明月问道。
“改变它呗!佛门不是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清风豪气干云的说道。
“屁!你是道童,不是沙弥,少说佛教的歪理。”俞岱岩到底是伤在少林功法之下,所以他对佛教没什么好感。
“佛本是道呀,师伯。”清风安慰俞岱岩道。
“哼!”俞岱岩不理他了。
“可我还是觉得和名门正派人交往让人放心,和魔教的人来往,总是觉得怪怪的!”明月继续说道。
“和人交往交的是心,而不是交往对方的身份,就比如鲜于通吧,华山派掌门,名门正派吧,身份显赫吧?还不是人渣一枚?”清风不屑的说道。
“哦,那鲜于通是如何人渣了?”俞岱岩问道。
“哦?师伯您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好,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于是清风就把鲜于通先对一苗家女子始乱终弃,
那苗家女子在他身上下了金蚕蛊毒。但仍盼他回心转意,所以下的分量不重,以便解救。
鲜于通中毒后当即逃出,他也真工于心计,逃出之时,竟偷了那苗家女子的两对金蚕,但逃出不久便即瘫倒。
恰好胡青牛正在苗疆采药,将他救活。鲜于通此后依法饲养金蚕,制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
扇柄上装有机括,一加揿按,再以内力逼出,便能伤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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