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蒙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到陆泽南命令,如同老虎般朝桑伊贾扑去。
前晚,他佩服陆泽南怒闯斧头帮的作派。
昨晚,他佩服陆泽南不伤一兵地剿灭那股悍匪。
今天,他佩服陆泽南敢为了自己人硬刚肖月亭。
余立奎果然说得不错,自己丢下的尊严,小巡长会让他重新捡起来。
“大巡长,我是你的人,帮帮我!”桑伊贾哪里是莱蒙的对手,只有被打的份。
四胖躺在张良脚下,不敢动,因为一动就会被脸上青肿的张良狠踩一脚。
此刻,桑伊贾又被大个的俄捕打处鬼哭狼嚎。
“陆泽南……”此时的肖月亭已经怒不可遏。
他不放余立奎走,非常清楚这一张牌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今天原本是想着逼陆泽南重新将余立奎收监,狠狠打下黄鑫荣与斧头帮的脸。
没想到今天的陆泽南,竟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疯子。
“呯!”
子弹落在肖月亭脚边,吓得他冷汗瞬间便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抓煤贩子?你明知是斧头帮却想让老子去送死!这笔帐老子还没有跟你算,你踏马又想在背后摆老子一道?”
陆泽南双眼瞪得如铜铃,指着肖月亭说道:“你再跟老子玩那些小算盘,你信不信下颗子弹就踏马崩在你身上。”
鲜血随着他的裤腿流到地上,很快汇成一滩。
望着这个不要命的疯子,肖月亭真不敢动了。
…………
不远处,被陆泽南抢了车子的中年与司机下了车,饶有兴趣地望着那群人。
“这家伙是谁啊?刚在车上没看出来,竟然这么浑?”中年人抽着烟,兴致非常之高。
壮如牛犊的司机小声回道:“没听说过巡捕房有这么号人啊。”
中年呶呶嘴,“你看那个家伙像不像余立奎?”
“不能吧!”余立奎脸上还有血迹未干,显得很是脏乱差。
“不是说他前晚巡捕房抓了吗?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中年不顾形象在靠在车身上,微微皱了下眉头。
“我就想不明白了,黄鑫荣怎么要主动惹斧头帮呢?”
司机笑道:“下面的一些小事,杜先生您当然不会清楚。”
“哦,难不成还有什么说法?”叫杜先生的中年很是好奇。
司机表情好似专写小报的编辑,继续说道:
“我听人说,是肖月亭想抓煤贩子,便弄了几个刚进巡捕队的新人过去,好像是想让斧头弄死那几个巡捕……”
下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
因为他知道,杜先生肯定能想明白其中缘由。
“人死了,黄老板就成了被赶上架的鸭子。人没死,也无关大局。”
杜先生一点就透,感叹道:“呵呵,肖远山啊,好一招闲棋!”
“先生通透!”司机拍了人马屁,继续说道:
“可任谁也没有想到,那四个新人不但全须全尾地离开了斧头帮,竟然还将事办成了!”
杜先生盯着陆泽南,表情愕然:“你说的那个新人……不会就是他吧!”
司机摇摇头肯定地说道:“不能吧!这样的混人办不成那件事。”
“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
杜先生不同意他的看法。
“也只有浑人才能做到无知者无畏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杜先生举目凝望,肯定地说道:“没错了,那人就是余立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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