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南睁开眼睛,问张良道:“上楼的位置离门口有多远?”
张良稍微回想了一下,说道:“楼梯口在大门右边五步的距离。楼下两边各有三间房子。木楼梯十二级四级十二级。”
“上面有扇木门,没有锁,房间有几把斧头与铁棍,还有一些柜子。中间是一张长桌,长桌过去十步只有一间卧室。”
陆泽南没有惊叹于张良的记忆力,小声说道:“斧头帮的人应该不会住在楼上,现在楼上的人肯定不多。”
“我们破门之后,楼梯口肯定守不住,全部上楼,只有按住余立奎,他们才不敢动。”
陆泽南阴沉着脸,目光却非常有神。
“上楼之后我与张良抓人,刘子明、莱蒙守住门口,鸣枪无效的话,未到绝地就先打腿。”
现在已经差不多是夜里十一点,经过先前的闹腾,斧头帮的那些人基本都准备睡了。
四人摸到大门口,陆泽南示意张良撞门。
“哗啦!”
木头做的门板直接向内倒开,寂静夜晚弄出的响动立刻就惊动了一楼的人。
“操,有人进来了!快起床。”
“什么人吃了狗胆,敢来斧头帮闹事?老子要踏马砍了他的脑袋。”
刚躺下的人只穿着内衣或光着膀子,当打开房门时,陆泽南四人早已冲到了楼梯拐角处。
“快,上去破门。”陆泽南见一楼的那伙人反应很快,提着斧头朝楼梯冲上来时催促道。
楼下有人认出陆泽南,骂道:“又是这几个逼养的,放了你们一马,踏马的还敢来?”
“叫人守住门口,别让他们跑了,这次老子要剁碎他们。”
二楼的房门虚掩着,里面并没有传出什么惊慌失措的响动。
张良抢先冲进房间,就见到余立奎与结帐那位都端正地坐在长桌旁。
桌子旁边烧着炭火,炭火上煮着火锅,二人喝着小酒。
这二人听到楼下门破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动弹。
余立奎见到来的人是陆泽南四人,脸色微变,冷笑道:“回马枪啊,真踏马有种,老子倒是看走眼了。”
结帐的中年同样没有动,阴冷着脸。
“你们这次进来,想完整的出去可就难了哦!”
张良冲上前去,挥起枪柄就砸在他的额头上,鲜血顿冒了出来。
“槽你马,你刚才打老子打得很爽啊!现在你敢动试试,老子崩了你。”
张良拿着枪顶着他的额头。
陆泽南拿枪对着余立奎,让守在门边的刘子明与莱蒙托夫过来。
这时,楼下冲上来二十多个,个个提着斧头,目光狠戾。
他们没有理会被枪指着的余立奎,全部冲了过来。
“开枪!”陆泽南冷喝一声。
“呯!”
“呯!”
两声枪响,跑在前面的两个人大腿中枪,倒在地上。
那些人没料到他们竟然真敢开枪,顿时怔了怔,正要再冲时,就听到陆泽南朝房顶开了一枪,吼道:
“你们再动,老子就杀了余立奎,大不了一起死!”
陆泽南真的敢赌!
如果对方真敢眼红杀人,他会毫不犹豫在开枪。
如果束手,自己四人肯定会死在这里,有天眼也没屁用!
所以这时候,不能有丝毫胆怯。
余立奎恢复冷静的表情,坐在椅子上用一双阴霾的眼神望着陆泽南。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惹了多大的事?”
“老子让你说话了吗?”陆泽南见他这时候还要装币,想到这家伙对自己下的狠手,便一脚踹了过去。
余立奎连人带椅翻倒在地,打翻了火盆,撞洒了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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