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孤便一起受罚!”
“孤自罚三十军棍!”
刘谌说完,便有卫士热泪盈眶,更有泪点低的被感动的稀里哗啦。
主要是刘谌居然来真,他直接脱衣服了!
何攀见此,赶紧阻止
“大王不可啊!”
连同李高、张弘、陈兆、赵明、范贲以及他们的手下都出口阻止。
“大王不可!”
何攀见状,便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三十军棍本意便是小惩,可受了此刑还影响训练,与大王本意相违!”
“若是如此,便改为俯卧撑一百,可好?”
众卫士奇怪问道
“何谓‘俯卧撑’?”
何攀便耐心的为众人解释,而躲在何攀身后的刘谌却神秘一笑,众卫士的苦难日子就这样来临了!
训练期间,刘谌也确实没闲着,坚持和卫士同苦同乐,连作弄崔氏的时间都少了,为此崔氏居然都开始抱怨了。
治府之余,何攀、杜烈也将那些老臣的情况为刘谌列了出来。
“大王,臣等以为,应当先拜访右车骑将军廖元俭!”
廖化已经七十多,见到藩王来访,也不避讳,直接接见。
“哈哈哈,北地王不错,有乃祖之风啊!”
刘谌听其声音,中气十足,查其言行,谦逊有礼,很有长者风范。
“诸葛思远,姜伯约均为我大汉柱国,北地王可多与其为善!”
“小子明白!”
接下来,宗预就没那么好相处了,对着刘谌也是持长辈架子,告诫刘谌要如何如何...
这老头也是胆气十足,言语中吐槽起了已故的车骑将军邓芝。
说是在延熙十年(247年),宗预受拜屯骑校尉,此时宗预年已六十有多。
当时驻屯江州的车骑将军邓芝回到成都,对宗预说道
“按照礼法,六十岁就不应该再参与兵事了,而你却才刚接受军队,这是何解?”
宗预毫不示弱,回击道
“你已经七十岁了还紧握大军,我才六十为何不能统领军队?”
再就是吹嘘起了他和孙十万的故事,也是同年发生的故事
宗预受命再次出使孙吴。临别时,孙十万抓住宗预的手,哭泣着道别
“你经常奉命来结交两国,现在你年纪已大,而我也日渐衰老,恐怕再也不能相见了!”
话语间颇为不舍,临行前还赠送宗预一颗大珍珠以为礼物!
刘谌强压着吹嘘的欲望听完了宗预的话,等告辞后便逃也似的回府了。
“惠兴,仲武,莫非其余老臣皆如宗镇军这般?”
何攀笑着说道
“非也,如侍中张绍,驸马都尉邓良皆谦虚友善之辈!”
张绍不用说了,这是刘谌的亲舅舅啊!
刘谌去拜访和回家一样,婢女、仆从围着他转
“子诚啊,做出《闻鸡起舞》此等大作,竟然不先抄送舅父,汝之罪也,罚酒,罚酒!”
说着表兄张遵就持壶倒酒,刘谌赶紧制止。
“哎呀,怎能让表兄来,我自己来,自己来!”
张遵是张苞的遗腹子,字伯守,现年三十三岁,张苞死后才出生,因此张飞西乡侯的爵位让张绍继承了。
张遵也算文武双全,官至尚书,手下也有几个尚书郎,进一步就是尚书仆射了,不过没有在军中经历过,因此不知道将略如何。
张遵私下里和刘谌说
“我志不在案牍,而在行伍之间!”
“善,我近日在府治兵,表兄若有空,可多来指点一二”
一边的张绍一听,可开心了
“善,子诚与伯守合该多亲近亲近!”
相比张绍府中豪华,邓良家中就略显简陋了,这事还要从他父亲邓芝说起。
史书记载邓芝“身之衣食资仰於官,不苟素俭,然终不治私产,妻子不免饥寒,死之日家无馀财”
邓芝仅靠俸禄过活,也不治家产,所以家中非常朴素,邓良也继承了他父亲的这种品质,刘禅看他品行端正,授予了他尚书左选郎之职,这个可是在尚书台中掌握选拔的要职!
邓良说话滴水不漏,喝了半天茶,都没啥进展,不过总算混了个脸熟。
其他如尚书许游(许靖之孙)、督军孟兴(孟达之子)、尚书向充(向宠之第)、御史中丞向条(向朗之子)、尚书刘武(刘邕少子)、督军裴越(裴儁之子)都接连拜访,可惜都和邓良一样,只是聊了几句。
接下来如车骑将军张翼、太常张峻、益州别驾汝超等刘谌甚至连人都没见到。
至于羽林右部督李球(李恢侄子)刘谌倒是见到了,不过最令刘谌意外的还是李遗(李恢之子),以及他的夫人关氏!
关氏,也就是关银屏,据说和张皇后关系也很好,算是刘谌母亲的闺蜜!
关氏年纪已经不小了,不过还是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美人迟暮,英雄末路,也算是世上最无可奈何的悲哀。
最令刘谌感兴趣的还是黄崇,黄权之子,现已经四十岁,年岁比张遵大,可却还是尚书郎,不过刘谌从交谈中还是发现其人对于军阵,还是有些独到的见解。
其他的勋贵后代刘谌也见到了,少年人嘛,聊天的话题不外乎是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于是几个少年人便约定了时间,一起带着家中部曲外出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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