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我蹲坐路边的抬台阶已经半个小时了,依然没有看到白文静的身影,但我坚信她会来,从昨天她对我仇视的眼神中,感觉的到这条手链对她很重要。
又是一个小时,还是没有看到白文静的身影,中间我去买了一些吃的和水,已经做好了打一场持久战的准备。
地上已经堆满了烟头,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变少,我看眼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看样子她是不会来了,我居然判断失误。
“你十一点半再不来,这手链我就私吞了,拿去卖了去酒吧消遣。”我怄气一般的自言自语。
夜深之后,气温也越来越低,我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再次看了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就十一点半,举目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弹飞手中的烟头,心中不再对白文静抱有期待,今天被她放了这么大一个鸽子,看来她这是恨上我了。
我起身刚准备离开,余光瞥见马路对面站着一个靓丽的倩影,她双手插在大衣口袋,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我。
说真的,如果不是她的眼神带着仇视,我真就以为她是欧阳艺秋,当她站定不动时,真的太像太像了。
风吹的树叶发出“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薄雾,她的乌黑秀发随风飘扬,身姿飘摇,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我们就隔着马路相互对峙,过了许久之后,我主动打破沉默:“你过来。”
“傻逼。”虽然她没出声,但从她的嘴型中我还是看的出来的,也正是这两个字瞬间暴露她是白文静不是欧阳艺秋。
“骂谁呢?有种过来骂。”我挑衅般的对她勾了勾手指。
“更像傻逼了。”这一次她说出了声,声音不算小,至少我听的很清楚,而且也没有打算过来的意思。
“三八,你知不知道骂人是会付出代价的。”说完,我学着东莞仔跨栏的方式越过了栏杆,一副气势汹汹要打人的样子向她走去。
白文静并没有被我的凶狠样吓住,依然是站在原地,双手插兜,仇恨的看着我。
我也逐渐走到了她的身旁,立刻摆出了一副极其凶狠的表情说道:“你现在求饶的话,我一高兴或许可以放你一马。”
话音刚落,脚趾处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妈的白文静居然趁我没有防备偷袭我,不要小看这一脚的杀伤力,如果你也有甲沟炎的话。
白文静目无表情,也不管我抱着脚痛呼的样子:“傻逼,我的手链呢?”
“妈的,我叫苏阳,不叫傻逼。”被连番的辱骂和物理攻击之下,我恶从胆边生,站起身抓起她的肩膀就来了个穷摇。
“神经病啊,快放开我。”说完白文静又是一脚踢了过来,又来这一招,幸好我早已预料到,顺势抓住她踢过来的脚,这一次我没有怜香惜玉,是她先招惹我的,脱去她的高跟鞋后,开始挠她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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