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缜说:“也只是在竟陵王萧子良西邸中,范某和你小谢有过唇舌之战。君子坦坦荡荡,时隔数年,你何须耿耿于怀?”
谢眺气咻咻地说:“我指的是此次佛释道三教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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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缜的贴身仆僮说:“谢郎君,小人作证,我家府君确实没有赶上此次佛释道三教聚会。”
谢眺冷笑,“你主仆一心,谁人能信?”
萧衍摇摇手,沉吟片刻说:“在半路上醉了三天三夜?错过了一场盛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范大先生是有什么遭遇呢?”
范缜说:“十数日前,范某带着仆僮走在灵丘道上,因连日马不停蹄地行进,正感饥肠辘辘,口干舌燥,忽见路边一个酒寮,门口正在烤羊腿,肉香味勾引得人食指大动,不想酒寮里还有正宗的杜康酒。萧郎,你知我范某,最贪图口腹之欲,于是便驻留下来。这杜康酒后劲十足,初时只觉香醇无比,喝了半坛,竟然一头醉倒。”
范缜仆僮说:“是的,我家府君在酒寮里醉了三天三夜,不能上路。小人一直在酒寮里照看着,直到府君酒醒,快马加鞭赶往天峰岭翠屏峰,终究还是错过了玄空阁释道儒名士高人聚会。”
吴畏等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坐在这里的是真的范缜不是俞尼子。难怪他全然不理会乞活儿兄妹。
萧衍三人却是面面相顾。沈约说:“可是,我们明明在佛道高人博弈以及佛道巫斗法时看到你在场!”
那仆僮说:“我和府君走到金龙峡谷口就遇到许多往回走的名士,一打听才知道棋局已分出胜负,说是释道巫三教斗法,宾客都被赶出,禁止进入山门。我家府君见聚会已散,意兴阑珊,没进道坛,就跟着那些名士往回走了。你们几位府君马快,后来在路上反而被你们超越了。”
谢眺摇头说:“那就奇怪了,莫非范大先生也会元神出窍之法?会分身之术?”
范缜语气愠怒,“想我范某难道是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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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眺说:“那我们这么双眼睛看到道的是幻像?”
萧衍说:“范大先生说没有参与就绝对没有参与,小谢,你何必争执?”
正在此时,门外一名随从闯了进来,向萧衍禀报:“府君,适才收到飞羽传书,请府君过目!”躬身给他递上一个小小竹筒。
萧衍接过竹筒从里面抽出一卷薄绢。展开不过两指宽三寸长,他看后神色严肃,语气沉缓,低声说,“大家准备一下,魏帝调兵遣将准备南侵,主上有以我为将之意。我们日夜兼程赶回朝廷!范大先生,我们有魏朝元英将军提前一路打通关卡,可以畅通无阻,你主仆二人还是我们一路同行吧。”
范缜说:“都说萧郎豪爽仁义,我范某也是不拘小节之人,乐意和萧郎同行,同时路上可以和你们三位再辩论一番‘神灭’还是‘神不灭’!”
萧衍说:“范大先生若真要是参与了这次聚会,恐怕就不会这么有底气要和我们辩论了。所以说,有些事都是天注定。”
他随即又朝吴畏说,“小兄弟,先行告辞了,记得南朝之约,有机会要来找萧某!”
吴畏和他客气一番,心想:自己和他数面之缘,并无交情,他就把自己当老朋友一样看待,果然颇有人君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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