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替她做决定。”扶渊道,“我已经放开了。”
钟离宴并不相信他的这些说辞,笑了一声,揽着他大步往前走:“今儿带你出去转转。”
“这时宫门开了么?”扶渊抬起头问他。
“我说开就开。”钟离宴又笑了一声。他们往前走了一段,有内宦牵着两匹马等他们。钟离宴牵了马,分给扶渊一匹,又嘱咐那内宦两句,便利落地上了马。
他回头看着扶渊:“怎么不上来?”
“真的可以吗?”虽然这里就他们三个,但扶渊的声音很小,“这毕竟是在宫里。”
“宫里现在我说了算。”钟离宴笑着催他,待扶渊上马后,又牵过他的缰绳,替他挽着马,慢慢地跑了起来。
雁南去,浓重的夜色掩不住衣袂翻飞的两道影子,深远的宫墙追不上他们的脚步,他们踏过宫门,在宽阔寂寥的大街说肆意纵马,酣畅淋漓,直至天光破晓。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鹄南翔。
日头出来了,两人闲步在秋黄的草上,铁蹄将冷霜踏成了泥水。
扶渊热得要脱衣服,被钟离宴拦住:“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什么,吃草?”扶渊松松领子,同他开玩笑。
“前头有个铺子,葱饼馄饨之类还是有的。”钟离宴一扬马鞭。
“我要吃馄饨!”扶渊策马,先跑出去了。
原来前头是一个小村落,进京出京的人多,村民便从这里支了一个早餐摊子。
摊主是一对老夫妻,扶渊要了两碗馄饨,一屉饼并些小菜,付钱的时候却犯了难,他并没有随身带钱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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