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牧歌的玉容涨红了大片,咬牙道:“可能我也得去一趟。”
牧笛愣住了,惊愕的看向了那盘糕点!
……
“噗噗噗噗噗!”
一声声清脆的屁响此起彼伏。
整个前厅里一时间臭不可闻。
很快的,一個个宾客就接连喊肚子痛,争先恐后的往茅房跑。
“怎么回事?集体闹肚子。”许策诧异道。
伍松眯眼道:“应该是吃的东西有问题。”
“这么多人,一起吃什么东西了?”许策嘟囔道,随即脸色一僵,看向糕点:“坏了!”
说完,许策就捂住了肚子。
“公子莫慌。”伍松立刻凑到许策的身旁,从腰间掏出瓷瓶子,倒出一颗药塞进了许策的嘴里。
“这是什么?”
“夫人给的解毒药,以防万一的。”
“舅妈的药?那便好了。”许策松了一口气。
秦氏出自西南玄机教,这教派的一大专长就是用药。
见状,余闲心思急转,就知道爹娘早料到这场丧仪要出事!
“走吧,公子。”伍松道。
余闲点点头,正要拉着许策一块跑路,突然脑袋一阵晕眩。
恍惚间,孙传宗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不停重复道:“你要照顾好我的妻儿,你要照顾好我的妻儿……”
害!敢情在黄历空间里许下的承诺,都必须兑现!
余闲回头看着凌乱的现场,心知牧笛娘俩留在这也是凶多吉少,迟疑片刻,他毅然折返了回去。
“公子!”伍松一个没留神,来不及制止余闲。
“还愣着作甚,快去追啊!”
许策催促道,同时整个人弓成了虾仁状,“不行,还是得去解决一下。”
看着许策也一溜烟跑向内院,伍松只得紧随而上。
很快的,尚书府的哀悼声转变成了哀呜声,惨叫痛呼接二连三。
陆续有人捂着肚子跑向茅房,很快茅房就被占满了,一堆人只能候在外面干着急。
牧笛那边稍好,去的是主人家的独立茅房。
等婢女带着女儿进去如厕后,牧笛又问妹妹:“你还行吗?”
“姐,糕点有问题……虽然无毒,却能让修行者一时都难以招架,实在狡诈……唔!”
牧歌的俏脸由红转白,即便有内气护体,但总归抵不过生理需求。
“孙府危机重重,你在这不要走开,等我,有事就喊!”
牧歌撂下这句话,也急匆匆的跑进了茅房里。
牧笛忧心忡忡,听到外面不断的叫嚷,心知尚书府已经悄无声息陷入了危局之中。
“但愿不要出大事!”
牧笛这般想着。
突然,她看见两个和尚迎面走来。
这是孙鹤年遣人去报国寺请来设置水陆道场的和尚,念经给孙传宗的亡灵超度。
“对不住,施主,可外面的茅房都挤满了,我们没办法只能造次……”两个和尚捂着肚子苦着脸。
牧笛没有计较,道:“莪女儿正在里面,请两位师傅稍安片刻。”
两个和尚连忙说好。
牧笛望着茅房,正思虑着,冷不丁一道冰凉贴在了脖颈上!
一个和尚在背后握着匕首,抵住了她的喉咙,另一个和尚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牧笛的心猛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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