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人既然跟小七哥哥学本事,心里便认了你为师父!”
阮小七见说无奈的望了陈涛眼,便听陈涛笑道:
“这四位兄弟陆上手段不错,到了水军里,大有施展之地,他们既然是意诚君子,小七便莫要只顾推却,冷了几个好汉的肚肠!”
这四人见说,都是大喜,又朝阮小七拜了三拜,阮小七见陈涛都开口了,只好生生受了他们的,等他们拜完,才将他们扶起,道:
“日后山上都是斩钉截铁的兄弟,莫要再那般防范于人!”
四人见说都是点头,正色道:
“江湖险恶,我等若是一味轻信于人,只怕便没有与哥哥和师父相见之日了。看两位尊长的风范,可知山上定然都是豪杰,想我四人也是斩头沥血之人,定不敢再相冒渎!”
一番话说得直人阮小七也不禁点头。
等他们说完,陈涛又把石秀和焦挺介绍给他们了,他们见这两人一个气度不凡,一个是陈涛的亲随,都是不敢怠慢,相互行着礼,待大家相见毕了,只听赤须龙费保指着甲板上七八个箱子道:
“我等既然相投哥哥,这些金银放在身边也无用处,我看不如全部进献大寨,也算我四人一份心意!”
听他们这话,阮小七倒是有些刮目相看,道:“四位兄弟这可不行,岂不是看不起我们山寨?”
那费保抱拳道:“回师父的话,大家日后既是同声同气的弟兄,我的不就是你的,我四人的不就是山寨的?何必分得那般清楚?”
阮小七闻言只是不住的点头,却听这时陈涛道:
“正如费保兄弟说的,大家都是同声同气的弟兄,那这些金珠山寨便更不能拿你们的。你等一心为着山寨,山寨便更要一心为着各位兄弟,若只是一味毁小家就大家,怕是这样的山寨也立不长久罢!各位且把私囊收好,日后山寨缺少用度时,我陈涛再腆着脸来向四位兄弟借用,如何?”
陈涛最后一句话说得阮小七和焦挺直笑,石秀则是若有所思,而费保等四人见陈涛语气风趣,话听着虽软,实际意思却很坚定,那就是公私分明,话里话外表明了一种“不能说你投了我,你的就是我的了”的态度。
这四人见陈涛实不愿叫手下人吃这份暗亏,此时都是感慨良多,直有一一种没有投错人的欣慰之感在心底生根发芽。
在他们四个都以为事情已经就这么结束之时,焦挺又回仓取了四百两黄金来,这四人见状大惊,死也不接,都道:
,!
“哥哥都不要我们的金珠,此时还拿金子赠与我等,叫我等哪有脸收?却是万万使不得!”
陈涛淡淡一笑,道:
“四百两黄金是小事,直不能坏了规矩!”
见他们四人愣在当场,阮小七笑道:“我都收了,你们只顾这般,不是叫我难堪?”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石秀咳嗽了一声,出言道:
“哥哥是山寨之主,平日里做事一碗水端得甚平,我等皆为服气,四位好汉都是明事理之人,此举既然是山寨规矩,切莫叫哥哥难做!”
四人见说,都是长叹,这般唏嘘了半晌,只听为头的费保感慨道:
“我等在江湖上东游西荡,厮混了这些年,哪里听过有甚么安家费一说?如今见了哥哥,这才知道甚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罢罢罢!想我等四人跟着哥哥这样的人,此生也算不枉了!如此这些金子我等且愧领了!只是哥哥若要用到我等之时,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我四人直肝脑涂地,也水火不避!”
且说这龙虎熊蛟四将心怀感慨的接了金子,一路上直放开了胸襟,与陈涛等人谈天说地,倾述衷肠,又不时向刚拜的师父阮小七求教水里的手段。
话说每到夜晚停船之时,原有一些水性的赤须龙费保和杨子蛟卜青便忍不住下到江中实践,阮小七初得了这几个徒弟,也自高兴,每日只是陪他们耍弄。
如此这般,看看过了两三日,那艘大船已是逆水行进到了建康府地界,陈涛便叫水手们在岸边泊住船,看看日头还早,要往城中来寻安道全。
阮小七和这龙虎熊蛟四将都不愿枯坐船上,直要同行。
陈涛便吩咐亲卫头目张三带着亲兵与水军弟兄,在船上等候,而自己则带着这七位好汉,一起骑着骏马往城中而去。
话说这一行八人沿着南岸走到一片树林处,只见林边有个村里酒家在那里开门迎客,众人见到了午时,也不嫌他简陋,索性准备进去用了酒饭再走,这时酒店中转出一个老丈,见了众人连忙热情相迎,陈涛等人歇了马,一起进店而去。
话说众人点了酒菜,边吃边聊,不料这个老丈却是个有心人,上完酒菜后,便靠在柜台上支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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