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tx这种药物，一目前的情况来看，对于灵魂、魂这种东西，是有益的——是对于这一大类玩意儿，而不是单对栾泽。

——也就意味着，她的研究方向没错。

某种意义上，这种药物确实突破了人体的界限，而灵魂，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她之前误打误撞，还真就摸到了这一层。

这是宫野志保说了这么多内容，所要表达的唯一核心。

当然，她表达的比较隐晦，不过对于非人类且已经知道这药物作用的栾泽轻而易举地听懂了。

“厉害了大主任，你脑子怎么长的？”

栾泽发誓他绝没有骂人的意思。

但是宫野志保就很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出了针筒插在他脑袋上，冷声道：“闭嘴。”

因为看不到系统面板担心自己魂力不够的栾泽果断闭上了嘴巴，还贴心帮嘴巴拉上了拉链，十分无辜。

“鉴于这一点，我已经对这个药物开始进行了改良。”宫野志保对琴酒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把PPT翻页。

动作有点不尊重，但琴酒是个明事理的上司，从不跟下属计较态度问题，顺手就在键盘上敲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玩手机去了。

宫野志保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遥控笔，一束远红外光打在荧幕上：“这是在栾泽到来之前的实验数据，上一批aptx的五百九十七例个体全部死亡，其中五百例动物样本，九十七例人体样本。

死亡方式也很单一，致死量药物下，动物会在三秒内死亡，细胞分裂、生命活动机制完全停止，人体则是有较小差异，一般是在五到八秒内完全死亡，同样是由于细胞停止活动造成的。”

“根据我的解剖和直接对细胞使用微量药物的情况下，我发现，人类和动物的真皮组织细胞对于药物的抗性最强，此外是脑，再来是血细胞、骨细胞，最后才是肌体细胞。”

会议到这里，已经有点像是宫野志保的个人学术报告会了。

但除了琴酒之外的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

……至于琴酒为什么不听？

开玩笑，稿子都是他准备的，里面的内容基本能背下来，听了有卵用？

“在栾泽给那个高中少年服用药物过后，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句话让栾泽有些惊讶，瞅了眼脸上完全看不到"惊讶"这种情绪的宫野志保——她脸上只有蠢蠢欲动的兴奋。

“看看这个少年现在的照片吧。”宫野志保翻了一页，上面是正在背着书包上学的柯南，还有背着书包上学的工藤新一，“你们没有亲眼见过，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

但现实就是如此，他服药后产生了前面几批药物的药效，也就是"返蛹"现象。”

"返蛹现象"，是宫野志保对于这种，服药后产生变小个体现象的称呼。

“大量的研究数据表明，这很不可思议……

因为栾泽给对方吃下的药物，是我加了料的这一批，按理说，只会有当场死亡这一个可能性，可对方不仅没死，反而变小，超出了我的预估。”

宫野志保越说越兴奋。

可栾泽兴奋不起来——他只有一脑袋问号：“那，可他还是变小了啊，你研究出为啥了吗？”

宫野志保笑了：“当然……没有。

我还在研究，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些粉末，给我提供了很大帮助。”

“我推测，造成他们死亡的，并不是细胞毒性。”

说到药物机理的话题，宫野志保又恢复了冷静，“服药死亡的人都检查不出对方有服药的痕迹，也查不出具体死因……我一直把这个归结为细胞毒性。

栾泽的出现，帮助我走出了误区。”

“我怀疑，这些实验体的真正死因，是排斥性。”

PPT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张简略的人体解剖图，上面被标注了各种各样的记号。

“如果是细胞毒性，那不应该存在我之前实验出现的每个人体部位细胞具有不同抗性的情况，尤其是在减少药量后，抗性体现的分外明显。”

“加上有栾泽的先例在，我认为药物中的某种成分，引发了灵魂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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