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果然不是,徒有其表!我承认,你的确很强,但也仅此而已。”
匡章的话,结合他的实际表现来看,给一种强烈的死鸭子嘴硬。
相比于孟贲气定神闲的模样,此时此刻,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随时都有可能站立不稳的他,显得如此狼狈。
相比之下,同样狼狈的路永,则只是在一旁,嘿嘿冷笑,并不言语。
“凭借舍弃同伴负隅顽抗到现在的你们,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孟贲神情不变,语气生冷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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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江湖中人,他最为看重的就是信义二字。
正所谓人无信不立!
无信无义,与畜生何异?
身为一名首领,能力不足,并不为怪。
毕竟,凡事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有一山高,个人能力,终究是有极限的。
但既然承担了首领的名义,首先必须要尽其责任。
如果匡章,在最开始的时候,老老实实,堂堂正正,与之对决,哪怕是有唐靖的命令,孟贲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毕竟,唐靖本身并不算是他真正的主人,而且也并没有事先对他下达死命令,他完全可以从中周旋,卖对方一个破绽,让他借机脱身。
而他也相信,就算事后唐靖知道真相,也不会在这种小细节上,对他斤斤计较。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可以确定,唐靖是属于那种干大事的人,不是凡是锱铢必较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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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该如何取舍的。
就算最终迫于无奈,双方真的有一方要杀生成仁,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刻意戏弄对方,让其颜面无光。
使得他生的时候不失为忠臣,死的时候也不失为烈士,好过于现像老鼠一样上蹿下跳,被逼的无路可逃。
还是那句话,凡事不作不会死。
匡章和路永很生动形象的诠释了这一点。
也不知道,当他们今后知道事情的真像后,是否会后悔今天所做出的选择。
“看你的样子,似乎已经吃定我了呀。”
匡章险之又险的,堪堪支应了一招,躲过了孟贲随手而来的,致命一击。
被逼到这个地步,就算以他的城府,也无法再维持自己一贯的君子人设,开始逐渐显露疯狂。
“怎么?不再继续装君子了吗?”
孟贲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犹如俯视地上的一只蝼蚁。
“现在已经没必要了,反正,观众都已经不在了。”
匡章几近疯狂的狞笑到。
现在场上还在坚持战斗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只剩下赵充实以及路永。
虽然不知道赵充实内心,究竟作何打算,但是路永可是他心照不宣的合伙人。
在这种前提下,他就算暴露自己,也无所谓。
反正,观众已经不在了。
现场,所有人,全部都是临时演员。
“看来大局已定。”
不远处,一直围观众人作战的唐靖,见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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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知道以孟贲的身手,有他出马,基本上,算是十拿九稳。
但能够看到确凿的胜利,总归比一直提心吊胆要好。
而且更关键的是,随着八校尉逐一陨落,标志着西陵军的营盘体系,彻底瓦解。
对方短时间内,再也无法组织有效的战斗力,对他们产生威胁。
这一点,是他目前最为看重的。
“寿陵军那边怎么样?”
唐靖转头看向伍子胥,像这位总负责人询问道。
拿下西陵军,标志着他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满足。
这是他一贯以来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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