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密居然从一个十岁的孩童口中说出!
呵呵!这就有点意思了……
……
“陛下,起来吃药了。”
皇宫西园内,汉灵帝昨夜梦中从床榻摔下,张让一怒之下斩杀了当晚全部值守人员。
所幸汉灵帝并未受多大的伤,只是觉得身体无力,张让端着药慢慢扶起。
“陛下,三公联袂求见。”
汉灵帝的药还没入口,门外响起了小太监的声音,张让顿时坐立不安。
早在一个月之前,张让与赵忠便告知三公,非国家大事不可打扰陛下养身,袁家兄弟也识趣的没有追究,现在三人一起来见陛下,看来肯定是出了大事!
“宣……”
汉灵帝睁开了模糊的双眼,仅存的一点意识让他明白,三公联袂肯定有大事,不可怠慢。
三呼万岁后,袁逢从怀中掏出一封盖着军机红漆的信呈在手上。
张让疑惑的将信接过,看看袁逢的模样,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汉灵帝努力坐直身体,亲自撕开信封。
良久,汉灵帝居然站起身来,吓得张让连忙搀扶。
“南荣殉国!为国捐躯!朕心甚痛!”
“封南荣为壮节侯!萌泽三代!”
“喏……”
汉灵帝将信随手扔在一旁,重新坐回床榻。
“爱卿还有事否?”
“不敢再扰陛下……”
袁逢三人连忙磕头跪安。
“让父,代朕送送爱卿,朕乏了。”
“喏……”
张让伺候汉灵帝上床后,随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信,与袁逢一同退下。
“陛下还需多久可康复?”
袁逢看着张让问道。
“太医说至少要半年,这段时日莫要再来惊扰陛下。”
“这个你放心,若不是因为军机处将这信送来,我们何必来此?记得我们的约定便好。”
“不能忘,不能忘。不远送了,还要去侍奉陛下。”
“留步,吾等告辞!”
目送袁逢等人走远,张让拿起信看了起来,眼神越来越阴霾……
“人死债消!洒家与你傅燮的恩怨到此结束,你也算条汉子!”
“皇甫嵩!莫要以为你封漆便可直抵天听!撤了你的官看你如何上奏!”
张让转身进了西园,空气中依然弥漫着阴谋的味道。
“南华?南华?你出来,你出来啊……”
床榻上的汉灵帝伸出双手,胡乱抓挠,对着空气大声呼喊着,可惜没人回应。
“陛下,您做梦了。
“滚开!朕要问清楚南华!为何欺朕?”
张让看着迷糊的汉灵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虚了!
这位皇帝陛下,已经开始臆想了!
……
杂乱不堪的赵忠房内,赵忠仿佛疯了一般,地上被扔的到处的竹简和部分书籍混乱的躺在房间。
“这?这就是那巫医留下的消息?”
赵忠捂着胸口,颤颤巍巍的指着郭胜。
“那巫医房内早已空无一人!恐怕是早已逃了!房间内只有这字条。”
“这……这不是真的……噗……”
说完,一口污血抑制不住的喷了出来,赵忠艰难的扶住柱子,双眼通红!
郭胜连忙扶住了快要支撑不住的赵忠,两人同时看向案几。
在案几之上的字条安静的躺着,随着窗缝隙里吹来的丝丝轻风,动了几下……
“五日内!汉帝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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