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打啦!别打啦!”
少年一个跟头翻上围墙,看着气势汹汹的男人惊恐不已!
“你给老子下来!棍棒底下出才子绝对不会错的!”
气势汹汹的男人看着围墙上的少年,手中皮鞭“啪啪”不停!
“这是谁给您说的啊?孩儿本就不是读书的料,您就别为难孩儿啦!”
“放屁!人家曹子脩年仅十岁便名扬海内!就是被孟德天天揍才揍成才子的!”
“父亲!他是他,我是我啊!论武艺我肯定比他强!”
“会武艺算个屁?能名满天下吗?能让儒林接纳吗?”
“父亲啊……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曹家父子在骗你?”
“放屁!人家孟德刚正不阿,人家子脩文采绝代。骗我作甚?”
“父亲!我听到母亲在叫我,您等会儿再揍……”
说完,少年一个跟头翻过围墙,迅速消失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踏马的!等下次老子看到你再揍你!”
孙坚恨恨的看着墙头上消失的孙策,只好作罢。
“对了?老二和老三在干嘛?是不是越小揍出才子的几率越大?嗯!去试试!”
于是,穿着开裆裤的孙权和孙翊就这样度过了自己悲惨的童年……
曹昂大名在孙家可止小儿夜啼!
……
“爷爷?咱家有多少钱?”
曹嵩莫名其妙的看着曹昂,问的问题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孙儿,你问这作甚?”
“买东西啊,做研究啊,收人啊,找打手啊等等。这些都要用钱啊?”
“哈哈哈哈……孩儿不用担心,这些年咱们攒下来的钱,足够你一生富贵。”
“那要是养五千人的话够不够?”
“嗯,一年左右应该没问题。”
曹嵩对曹昂没有丝毫戒备,大大方方的回答。
“不行!太少了!不够!”
“好孙儿,你要作甚?”
“攒钱!积攒大量的钱财!”
“为何?”
“我要花钱买官!”
“咳咳……”
曹嵩一个咳嗽差点没噎过去。
“胡说,你小小年纪买官作甚?”
“爷爷您听我说!我和父亲聊天时得知,刘君郎已向陛下奏请州牧制,咱们得赶快下手,弄几个州牧绑在手心里,要不然以后捞不着了可就惨了!”
看着曹昂一本正经的说,曹嵩心中咯噔一下。
“孙儿!这可不是儿戏!州牧乃是一州之主,岂是钱财能买来的?”
“哎呀!不试试怎么知道?再说了,咱们要买的不一定是中原地区,比如交州,徐州,青州,幽州这样离中轴比较远的地方。”
“你到底想做什么?”
曹嵩越听越不对劲!这孙子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哎呀,总之你这段时间抓紧攒钱就是了。我听到父亲在叫我,我先走啦……”
曹昂知道再说下去就快露馅儿了,为了不让曹嵩有所察觉,连忙撅起屁股向外跑去。
“放屁!你父亲还在皇宫!”
曹嵩看着曹昂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孩子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说你缺钱?”
走在大街上,典韦看着曹昂疑惑的问道。
这次曹昂可不会像上次一样堂而皇之的出门了,简单的做了点掩饰后这才出来,至少不会让人一眼就认出了。
“对!极度的缺!两年后更缺!”
“为何?”
“天下大乱!”
“哦!”
典韦也开始习惯了曹昂的语出惊人,连自己什么时候死都知道的家伙,天下大乱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粒粒皆辛苦!”
曹昂走累了,靠在马车上,很认真的教育典韦。
“这位小哥儿?这粒粒皆辛苦是何意?”
一个声音从曹昂头上传来,典韦警觉,一把将曹昂提在身后。
只见马车上一个人头趴在窗户上,十分友善的看着典韦……屁股后面的曹昂。
“咳咳……”
被典韦提着衣领,曹昂险些喘不过来气。
典韦确定安全后将曹昂放下,但仍然虎视眈眈的看着马车上的人。
“这位兄台有礼了。所谓粒粒皆辛苦,指的是农民种地辛苦,一米一粟来之不易,当警告世人不得浪费一粒食物。”
曹昂虽然也不认识马车上的人,但本着一颗教育为本的心,认真的解释。
“善!大善!不知小哥儿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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