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继续说道:“孩儿认为,用不着三五年,明年曹操一定会南下!”
坐在对面的三个老者,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出精光,却也没有说什么。
刘表还没说话,刘琦就出口说:“二弟,曹贼刚刚平定北方,怎会不休养生息,明年急匆匆的南下呢?”
刘琮都不想理这白痴,继续对刘表说:“儿以为,自官渡、仓亭之战后,袁本初亡故,其子为争夺大位内乱之下让曹操乘机分而灭之。建安九年,曹军攻克邺城,控制冀州已经四年了,实际上已经是修养了四年了!到今日平定乌桓,彻底平定后患。北方承平!几年来曹军南征北战,多是大胜,明年曹操一定会挟大胜之利,举倾国之兵南下,行那一统天下之事!我们还需早做准备啊,父亲。”
刘琦又是嘲讽说:“二弟,此言大谬也,且不说曹贼何时南下,即便他南下又能如何,我荆襄水军天下无敌,何惧他曹贼!”
刘琮还是没理这废物,继续对刘表说:“父亲,曹贼乃世之枭雄,其志向远大,以兼并天下为己任,他今年已经52岁了,若他想要在有生之年一统天下,是不会在等三五年的啊,父亲!”
刘表似乎被刘琮说动了些:“那依你之见,当如何?”
刘琮当即答到:“对内招募兵勇、精炼精兵,加紧操练水军,囤积兵马器械和粮草辎重,加固长江以北城池,安抚士民,招纳人才。对外联合刘备、孙权,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派人走蜀地出使马腾韩遂,走江东出海至辽东出使辽东公孙康,或可搅乱曹操后方。”
刘表怔怔的看着这个儿子,他今天说的话有理有据,而且都是有用的方略。这儿子啥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怎的,这次落马后如此……如此的让人意外?果真是一朝顿悟?
在场诸人,如三老,庞统,蒯越等智者自然明白刘琮所言非虚。刘修只觉得二哥太过于担忧了。
刘琦则是觉得刘琮过于害怕曹操,同时也存着打压二弟的心思,于是又开口道:“二弟,你慌什么,这曹贼还没南下呢?就把你吓成这样了?父亲他自有定夺的,你又何必如此大放厥词呢?”
刘琮终于忍不住了,他站起来一脚踹在刘琦胸口,然后指着他感道:“竖子匹夫,不相与谋。荆州不能败,荆州文武,士民,人人可以归顺曹贼,唯独我父子几人,荆州若为曹贼所破,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尔,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说着对着刘琦的胸口捶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刘琦被刘琮眼里的凶光和他的气势震的一时没缓过来,终于挨了几下打后,爬到堂下跪着对刘表哭嚎:“父亲,二弟他打我,他打我啊……”
刘表也是大怒:“放肆,我还在这呢,你想干嘛?”
刘琮也是气急,他一个穿越者,对刘琦哪来的兄弟之情,只恨他没有远见,一时着急竟然动手打了自己的大哥。
反应过来,刘琮也是跪到堂下:“孩儿一时着急,请父亲责罚。”
刘表怒气不消,但碍于还有客人和臣下,于是缓和语气说到:“家门不幸,有此丑事,今日就不招待诸位了。异度你替我送送几位。”
三老和庞统拱手向刘表辞别。蒯越也拱手而退。
刘表目送几人离去后,又是一脸怒容的看向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婿。
刘琦看着刘表怒气未消,又哭哭啼啼诉苦道:“父亲,二弟他目无兄长啊,此等行径有悖纲常啊,父亲要严惩他啊。”
刘修和王凯也是跪下:“父亲,二哥也是一时情急,还请父亲宽恕。”
刘表看着哭哭啼啼的刘琦没由来的厌恶,再看一脸倔强的刘琮又感觉可恶,怒吼一声:“琮儿留下,你们几个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
刘琦还想说什么:“父亲……”
“滚!”刘表怒吼一声!
三人退出大堂。
出了大堂,刘琦感到难堪的同时,也幸灾乐祸着,他觉得今日之后,刘琮失宠了。看了看刘修和王凯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刘修和王凯却是叫来了蔡经:“快快去请娘亲过来。”
交代完后两人也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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