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得倒痛快!”白小真非常不爽地道,“好啦,轮到你老婆孩子了。”
“白少爷,若你放过我等孤儿寡母,这船上财物全归你所有!”徐妻哀求道。
“我杀了你们,这船上财物会自个跑掉?”白小真不解地问道。
“这船上财物,不过是老爷家产十分一,若少爷肯放过我等,妾身愿献出所有家产!”徐妻忙信誓旦旦道。
白小真漠然摇头,“在下尚未大婚,孑然一身,用不了这许多财产!”
一听到这话,原本哭成泪人的徐女,却犹如抓到救命稻草,赶紧爬起身来。跟着,她又盈盈下拜。
“若白少爷不嫌弃,小女子愿伺候少爷一生一世!”徐女声如黄莺,娓娓动听地道。
徐女也是十三岁模样,却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眉目含春,秋波流转。体态更是阿娜多姿,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扭个不停。
“这狗官不是你亲爹?”白小真大惑不解问道。
徐女似乎也有点难为情,“回少爷,徐大人确是小女子亲爹。不过女子人家,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若成了白家女人,就与徐家再无关系。”
白小真如看怪物一般,盯着徐女看了许久,这才吐出四个字,“你去死吧。”
徐锦绣将他爹凌迟处死,这是血海深仇,他岂可轻饶徐家妻儿。不过,要他亲手杀这五个妇孺,又实在难以下手。
恰好这时,楼船被水流推动,也搁浅到沙滩上。于是他终于有了主意,他不动手杀他们,但他们必须意外地死去。
白小真打了个手势后,径直向楼船走去。徐妻与徐女,还有徐妾和两个小儿,也乖乖地跟在后头。
船上还有六个女人,两名是老妈子,四名是年轻丫鬟。她们不会游水,此时也不会有人帮她们,只能老老实实呆着。
白小真直闯入船楼内,两个老妈子一见到他,当即吓得瘫倒在地。
原来这船一搁浅,两个老妈子便起了歪心思,趁着东家仓惶逃窜之机,竟偷入内室翻箱倒柜起来。
白小真一手拎起一个,转身提到外面船厅,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将两个老妈子从窗口扔出去。
千万别说他不尊老,老妈子只是俗称,其实两女也只是中年妇人。
两老女直落江中,“噗通噗通”两声后,再无声息。此处江水有几丈深,水流也较急,不会水的人落水,连气泡都不会冒。
船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原本哭哭啼啼的四名丫鬟,也吓得不敢吱声了。
白小真扫了四女一眼,发现其中一个的肚子,很明显地鼓胀起来。这就有点麻烦了,难道他还要爱仇人的幼不成?
“是徐狗官的种?”他咬牙切齿问道。
大肚丫鬟鸡啄米般叩头,“少爷饶命!少爷饶命!求求少爷行个好……”
“够了!”白小真厉声喝道,“统统起来,给我做饭去!”
“是,少爷。”四名丫鬟战战兢兢应道。
白小真眼看着徐妾,“你,帮我找些烫伤膏来!还有你母女俩,去收拾金银细软!”
“是,白少爷。”这两大一少仨女人,也战战兢兢应道。
徐妾走向内室,她的两个儿子,一个五岁一个四岁,死死揪住她裙子跟着走。
白小真也不管他们,他还没吓唬小儿的习惯。只是怎么弄掉徐狗官的种,着实令他感到头疼。
毕竟,白小真才刚十三岁,自小爹娘又老是教导他,要与人为善。但要他放过徐狗儿子,却也不大可能。
父亲惨死的情形,他当然无法目睹,但白家村有人悄悄去看了。那人回村后,即刻躲进被窝里,然后整整一个月不敢下床。
本来,白小真打算当着徐狗的面,先将他妻儿一个个折磨死,再将他慢慢活撕。
可惜他一时忍不住手,先将徐狗官胸肋给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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