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隐焕然大悟,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她了。
“青阳镇,长河武馆,徐长河的女儿,徐雨清?”
“你怎么变成了纸人?而且还被复制出这么多个。”
“难道是像朴莲寺的丁亥一样,被那些刺客们,用扎纸招魂术害了?”
王隐似乎是在与手中的徐雨清头颅对话,似乎也在等待这颗头颅的回应。
可这颗头颅却仿佛不认识他,只是张着朱唇,流着口水,翻着白眼。
随后连同其他十几个徐雨清头颅一起,瓦解成了满地白纸。
“你认识这些人?”白衣剑客雷露,靠近王隐问道。
王隐回答:“算不上认识,只有几面之缘,她应该也是被那个组织抓走的受害者。”
十几位武者,此时拱手道谢:“多谢大侠相救,我们是覆海门的门徒,我们覆海门会记住您的恩情的。请问大侠尊姓大名,何门何派,也好日后报答。”
王隐摇了摇头:“你们一个小小的门派,能报答我什么?罢了,我也懒得说我名号。再见。”
说罢,王隐就想转身摆脱这些武者。
他刚刚出手并非是为了救这些武者,只是为了看看那些无头女人是不是纸人替身罢了。
救了这些武者,也只是顺带而已。
他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相救,而令这些武者就此缠上了自己,就像这雷露一样。
再多十几个跟屁虫,王隐会觉得很烦,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烦动杀心。
可无奈的是,这些武者果然如狗皮膏药一般,主动跟随在了王隐的身后。
就像王隐的身上,有某种领袖气质,无论是盖世强者还是喽啰武者,都想跟随。
“大侠,恕我们冒昧,请问您是如何消灭她们的?”十几位武者恭敬问道。
王隐回答:“别问,我说了你们也不会。别跟着我,你们另寻出路吧。”
可这十几位武者,想法却仿佛不与王隐在一条线上,各自问各自的问题。
“她们真的太恐怖了,杀不死,我们无论杀多少次,那些飘飞的纸,都会令她们愈合重生。”
“我们只知道,她们来自一个名叫‘金色子弹’的刺客组织,她们是在一个名叫白左使的刺客手下办事的,奉命来进攻我们飞业城。”
“她们杀了飞业城的许多官吏和富商,并将所有青壮年都掠夺,蛊惑成为她们的爪牙。”
“只不过前几天,有朝廷的兵马来到飞业城,专门来剿灭她们。双方大部队干了起来,离开了飞业城,杀到了别处。”
“剩余十几个女人,还留在飞业城里面,想要摧毁我们剩余的门徒。”
“我们覆海门在飞业城的分舵,原本有八百多人,被她们杀的只剩十几个。”
“我们付出了几位惨重的代价,才想出了一个对付她们的法子。那就是砍下她们的头颅,遮住她们的眼耳口,让她们看不见、听不到、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样的话,她们的身体,就找不到我们,就杀不了我们。”
“但她们的无头身体,在飞业城漫无目的的寻找,总能碰巧找到我们。”
“一旦找到我们,就追杀我们,我们就跑,刚刚被你看见的时候就是如此。”
听闻此言,王隐意识到,自己不久之前,在天机阁假装的身份起作用了。
自己假装是金色子弹的黑左使,是为了引起朝廷与那个刺客组织的矛盾。
现在看来,或许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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