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蜓快走两步,赶上不戒和尚,道:“大师,路上花簇、树木这么多,您怎么就知道该在哪儿变道啊?您记忆力这么好啊?”
不戒和尚看了一眼小蜓,说:“其他带路人,有其他的法子记住哪儿是岔路口,而贫僧,的确是记住了这些地方。”
叶洛感到有些奇怪,不戒大师说这话的时候,理应很自得才是啊,但却并不是,而是一种悲伤之感。
王小蜓夸赞道:“大师真是好记性!”
“哪儿是好记性,不过是多走了几次罢了……”不戒大师貌似不想多谈此事,转而引开话题,慈祥地道:“如果老夫猜得不错,这块通行令牌,定然是女施主请来的了?不知女施主和哪位灵剑宗的贵人相交甚深,得借令牌一用?”
叶洛听他说多走了几次,心想应该是几十次上百次,才能将这五六十个岔路口记住吧。
他更加奇怪了,不戒大师貌似身体无恙的样子啊,怎么会频繁出入温水湖呢。
王小蜓翻了个白眼,道:“大师,你想错了,这块令牌就是小蜓的呢!”
她一想到之前哭着求爹给令牌,王厚定都不给她,很是生气,想着若能把令牌据为己有才好。因此不肯说是王厚定和穆易给她的,说是自己的。
不戒却笑了笑,摇了摇头,说:“女施主年纪太小,境界也低,断然无此可能了。”
不戒不再言语,快步朝前带路而行。
叶洛三人跟上,他们感觉空气越热越热,就好像到了五洲南部的南荒悍人国一般。
但悍人国的热,是一种干燥的热,这里却雨水氤氲,三人知道,离温水湖越来越近了。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众人感觉热浪从西到东铺天盖地而来之时,到了一座亭子里。
亭子西边,竟然是一堵巨大的石墙,墙下一扇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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