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回转身,哈哈笑道:“既然是请假吗,自然是有事了!我请了假,又不是忽然失踪的,能有什么事嘛,对吧,望仔!”
说完叶洛朝朱望基一阵挤眉弄眼。
朱望基连声道:“是,是,叶洛既然是请假的,那就是干大事去了!透露行踪可不行,当机密行事!”
叶洛握起拳头,扬了扬,说:“是的,你们就是瞎担心,只有我打别人、卸别人胳膊的份,别人休想欺负我。”
小蜓“噗嗤”一笑,“贫嘴!”
说完跑过去,抱着叶洛说:“你个修不出灵力的废物,从小到大被吴青锋欺负得还少吗!”
熊斌咳嗽一声,“那个那个,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去育新宫吧!”
四人于是笑闹着往巍和山方向而去。
王小蜓本就是从巍和山山顶下来的,灵剑宗宗主王厚定一家日常起居在巍和山的养心殿。她已经经过了山脚下的育新宫,而今又再回去,却丝毫不以为意,只因叶洛回来了。
整个灵剑宗的人都把他看作废物又如何?她王小蜓就喜欢叶洛哥哥。
走了半个小时,快到巍和山了,叶洛忽然想到今早的不速之客,停下脚步,问他们自己被晏昊苍通知休学这件事,他们怎么看。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叶洛两手一摊,看着三个童年玩伴,问道。
王小蜓一听,一顿脚:“肯定又是吴青锋在作怪!”
熊斌说:“对,罗夫子早就想进长老院了,对大长老吴洞天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叶洛一听,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吴青锋打了就打了,就只许他欺负自己不成,他并不担心。
山林掩映中,育新宫屋檐檐角已然在望。
“走,上学去!”他率先而行。
况且,如果他待在家,罗夫子授完课之后,来收拾他咋办?
到育新宫上学,是最安全的,尽管叶洛也不想上学,准确地说,想上学不想上课。
尤其是李善俊的课,这个老夫子出了名的拖堂,一节四十五分钟的课能讲一个半小时,当然前提是下一节是自修课。
叶洛经常听不到他讲什么了,只看着他的两张嘴皮子上上下下,无休止地一开一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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