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喂,你究竟想干什么?”在酒精的作用下,少女柔软温暖的身躯一下使得修起了反应。他感到紧张而又窘迫,身体一下绷紧。
“不是你说的吗?既不是为了躲避某人,也不是为了某人,只是因为委托。那么大家应该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不,不如说我现在拥有绝对有利的优势。”七濑带着笑意落下手掌,“修其实也不反感吧?”
修脸色剧变,差点就被七濑一下压得叫出声了。他对现在的情形已经困惑到无法思考,只能一副震惊得仿佛生吞了榴莲的表情。不过要是能迷惑住这家伙,让她把绑住他的束带给解开..........不,不能简单地这样想,而且从刚才起她就是怎么回事,不是可以读到别人心声的吗?
“是啊。”七濑偏头笑道:“不过就算听到又如何呢。SMCedric先生不依然是只看得见对自己有利的东西,看不到对自己不利的东西,随后在有利的方面展开善意的思考吗?我就是觉得SMCedric先生这点很不错。”
还没等修回答嘴便被一片柔软给堵住,七濑随后那激烈的攻势让他再也没能开口。传来的缠热和香甜让修的头脑陷入了一片混沌。他当然不至于像种马一样被谁稍微追求就迷失了方向,更何况在这种复杂的状况,但是刚刚他被灌了酒..........他原以为是严刑拷打,这种反差一下也让他没反应过来。
之后他不堪地没有反抗,甚至开始有些弱势地迎合起来。修也感觉自己恶心得不行,但热胀的头脑却让他没有多少力气反抗,他干脆舍剐想,把这也当成刑罚好了。
忽地七濑脱离开。她将热气喘呼到他脸上,脸颊一片绯红,两人的嘴唇间牵扯出了条晶莹的丝线。她收颌下盯着道:“把这当成奖赏吧,你无法反抗的奖赏。”
“靠,你从哪学来的..........”修还没真正出声七濑便再度投入了进来,连带着他再度无法思考。一时间空间里只剩下了轻微的椅响,忽地椅子向后倾斜着,重重倒在了地上。修后脑勺被地面撞得一痛,被摔出去的七濑也发出了大笑。
“伪善,哈哈,真有趣,很方便。就像是爬行在沙石间的蚂蚁,亦或是被局限于天空的苍鹰............”七濑双手撑着地面爬起来道:“这样的话,也不怪母亲憎恨于你们。”
她嫣然笑着,摊开手道:“不过我不一样,我知道自己局限于这个身体、这个身份、这个位置,甘愿做个伪善者。能遇在我的手里,SMCedric先生,是你的幸运,你明白吗?”
修吐了下口里的血沫,神色阴沉地盯着她:“可别搞错了。你无所谓的话我随便的很,但我接受赠予,不接受施舍。”
“真是不识时务呢,SMCedric先生,不过你早晚会哭着找到我的,我就等着好了。”七濑偏着头,拿袖子抹了下那晕红脸庞嘴角的唾迹,“从时间来看,不是还有三天,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五十多个小时吗?”
不知七濑做了什么,使得灯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那处光斑开始、一节节地向外全部亮起。修甩了下头,眨着眼睛四望了一下,只见他身处一个狭长的房间,房间的两旁是两排破旧的用木板给钉住的破旧窗户,从倾斜的木板间所透出的缝隙里流出像是黄昏一般的液体来,但没能淌在地上............因为椅子如山峰一般在两旁高高堆起。
除此之外,房间里几乎空空如也,没有什么实物。墙壁上以黑红色的线条涂鸦着宏观物理的符号以及人影绘。之所以说是人影绘,是因为墙上被画出的人没有脸,也都没有带有实感的身体轮廓,要说的话,更像是鬼手島传闻中的鬼。修不禁长长地深呼吸了一下,感觉像是吞入了火星般肺在灼烧着。
但这个狭长的房间没有门。
“小女子的房间怎么样?”七濑如新娘般提裙说道:“这里也不算黑吧?要说的话,色彩缤纷亮丽,应该算是富裕吧。”
修已经逐渐放弃了思考的习惯,而是拿身体够着上方。不料注意到这一幕的七濑还是快步过来,在他的反抗下用肩顶着将椅子扶起。
“呵,你应该听过一遍了吧,这叫猪圈。”他冷冷道。
七濑脸庞抽动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原来你还是这样看的啊,不过如果不想我割掉你的舌头的话,还是不要使用这类粗俗的词汇了。仅仅咬下嘴唇这种事我还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Lover之间的亲密举动。”
修心情已经快要崩溃了,都快想通过拔管子的方式把沐子唤醒背过来了,这才叫做专业对口。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女人..........但他还是得强装硬酷,哪怕七濑已经完全听到了他的心声,“割舌头?这就是你的伪善?”
“是啊。”七濑捧住手,偏着头笑道:“如果不割舌头的话,我生气着生气着就可能突然跑过来把你杀掉,这样想你是不是心理平衡了不少?我是在保护你啊,SMCedric先生。”
修深呼吸着,很想回到最初只有一点光斑的处境。但现在他得抛除已得出的结论,小心思考..........不,同时在思考中避开有哪些敏感词,这也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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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们还是聊聊医生的事吧。”他转而道:“既然他是上一个特异点,为什么说杀死他的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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