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钞?!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没见过钱!”
温妮莎双唇轻轻一抿,嘴角微微翘起,一脸的傲娇,就是不说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非说等实验室检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希尔斯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追在温妮莎身后说个不停。
直到马上迈进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温妮莎突然转身,伸出手掌对他比了一个止步的手势,“除非你做过什么我不知情的手术,否则,到此为止。”
希尔斯瞥了一眼标牌上的女卫生间的字样,悻悻离开。
实验室的莱斯利,这会估计正在处理从海滩上带回来的一大堆垃圾,他是不敢去火上浇油,只能去个凉快点的地方:法医斯特里奇教授的解剖室。
他也没忘了礼节性的邀上了的杰夫探员,毕竟说到底,这是他的案子。
“啊!来的正好。”他们进门的时候,斯特里奇刚好完成尸检前的准备工作。
他拿起手术刀,先沿着少校的两边锁骨斜向切出两道切口,又从交汇点下刀,直至下腹部,在他的上半身,形成了一个字行。
这套路希尔斯很熟,他知道接下来就是分离肌肉组织,用斯特里奇医生的话来说,就是撕掉一部好书的塑封膜。
站在他身旁的杰夫探员,似乎有些不自在,一直在不停的咳咳的清嗓子,像是喉咙里被一口浓痰堵住了一样。
希尔斯突然回想起,在案发现场的时候,这个杰夫探员也始终和尸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来这家伙好像有点害怕嘛,现在估计就是为了尊严在硬撑。
连希尔斯都看得出,又怎能瞒得过斯特里奇呢?
医生今天的动作,格外的仔细认真,或者说慢!
他甚至还时不时的停下手头的动作,说点自以为的趣事拖延时间。
咔!咔!咔!
伴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声,少校胸前的肋骨已经被修剪成了一个长方形,就像是个盖子一样被揭开,各种内脏、肠道,一览无余。
他拿起镊子,夹出少校体内的弹头,对助手说道,“送去实验室。”
杰夫探员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我去送,我正好要和上级汇报一下进展”
医生看着他涌动的喉咙和急匆匆的脚步,一耸肩,对希尔斯比出了三根手指,接着两根一根
呕呕杰夫探员看起来就像一个喷射战士,逆风飞翔的喷射战士
“他坚持的时间可比你要长多了。”
听到这话,希尔斯只能是默默拿起了拖把。
天色已晚,这案子也并非那么迫切,所以斯特里奇也决定收拾收拾下班,等到明天再进行正式的尸检。
希尔斯上楼的时候,电视上刚好在播放s新闻,新闻头条正是女记者黛安关于坦纳少校的谋杀案的报道。
“今天早上,服役于桑库多堡垒的坦纳少校,被发现死于布莱顿海滩,尽管尸检报告还未公布,但据警方介绍,坦纳少校身上有多处枪伤”
希尔斯一皱眉,心说那个死胖子难道还翻过尸体了?
但黛安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再一次的想要爆锤那个死胖子了,“坦纳少校是一个在军队中快速蹿升的新星,在社区也有极高的声望,但据警方透露,就在案发现场不远处,还有两个同样死于枪伤的违禁品走私犯
坦纳少校,在不久之前,才刚刚推行了一项名为夜空之光的夜间篮球项目,这个项目旨在帮助曾经误入歧途的青少年
据我们所知,当坦纳少校被卷入这样一起违禁品走私案的调查后,对他的夜间篮球项目已经产生了极为负面的影响。
社区负责人对本台记者表示,他们对此感到震惊、愤怒,并且已经全面叫停了这个项目的进一步推进。”
“妈惹法克!”希尔斯随手抡起桌上的水杯直接砸向了电视。
他白天的时候,已经了解过了少校的那个公益项目:
由于洛圣都各区贫富差异较大,所以一些中低收入人群的聚集区,各方面市政资源的投入都较为可怜,从而导致区域犯罪率居高不下。
夜间篮球项目,旨在通过为社区的公共体育设施安装夜间照明设备,从而让一些有小偷小摸案底、或者无所事事的孩子们,有一个释放活力的场所,避免他们晚上在街上瞎晃,陷入到一个恶性循环之中。
虽说项目只是才刚开始,但已经有跟踪数据显示这个项目的效果非常不错,有好几个曾夜夜混迹于帮派地盘的孩子,都已经开始有规律的参加夜间篮球赛。
难道,这件事情会是来自帮派的报复行为?
不管怎么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尽管他绝不相信女主播暗示的坦纳少校和走私案有关的荒谬假设,但还是决定亲自去听听孩子们的说法。
希尔斯已经记不起上次来到这个街区是什么时候,但当车轮驶入,他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城市的参差。
这里的街道极为狭窄、颠簸,路灯的间距也长的仿佛是在乡下的土路上,道路两侧尽是些保障部门提供的租赁公屋,红色的砖墙上,布满了坑洼的缺口,显然是许久没有维护修缮。
“好家伙”
啪啪啪的拍球声音,提示了他球场的位置。
若不是因为开着车窗,就哪怕绕个四五圈,他都未必能看到这个小篮球场。
与其说是篮球场,不如说就是路边的一个空地,四周用铁丝网圈出一个建议围栏,再用水泥铺设个简陋的硬化地面,架上两个篮球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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