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忠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清风拂面,甚是舒服。
兰池宫殿外,新月映照着兰池,波光粼粼。虽然已是暮春时节,但在这深夜,春风吹着仍有着丝丝凉意。
长公主项瑶和四皇子项忠沿着兰池向着马厩的方向走去。
如果说之前和项忠关系稍好人的有哪些,其中就有长公主项瑶。虽然项瑶和皇长子项元同母所处,但她在自己的亲弟弟与项忠之间,并没有直接地站在自己亲弟弟这边,在项忠最艰难的时候,一直在暗中帮助着自己的这个四弟。
项忠紧紧的跟在项瑶身后,大姐身上也有着一股幽兰的香味,似乎在哪闻到过。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马厩,项瑶突然转过身来,伸手摸着项安的面庞,对项安说道:“四弟,这次你真的不一样了。但你要记住,大姐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说完,在一众卫士的保护下,上了马车。
项忠在那呆呆地看着,直到大姐乘坐的马车消失在视野之中,才也上了自己的那辆“夏利”。
项忠坐在马车之上,凉风习习。项忠掏出胸口的一块儿白绢,绢上的字迹在这夜月之下不很分明,但上面的内容却已被项忠记在心中。
前天晚上,就是项忠穿越来的第一个晚上,一个黑衣女子闯入项忠的卧室,将一块白绢钉在墙上。那块白绢上面写着“明日诗会,定要参加,切要小心”,没有落款。但刚刚,项忠在长公主身上闻到与白绢上相同的味道。难道这个是自己的大姐写给自己的?但那个黑衣女子是谁?项忠感到一头雾水。
半个多时辰之后,项忠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进了卧室,小云儿早已等在这了。见项忠进来,先替他除去外衣,换上了居家的深衣。
春兰端着脸盆走了进来,将脸盆放到架子上,把毛巾浸道水中,然后稍微拧了一下,就给项忠擦起脸来。等洗过脸,就端着脸盘出去了。不一会儿,又端着盆子走了进来,然后将盆子放到矮榻旁。
项忠一屁股坐到榻上,伸出双腿,春兰伸出纤纤玉指,替他脱了袜子,然后将项忠的两脚放入盆中洗了起来。
春兰洗脚的手法非常轻柔,让项忠感到舒服,项忠心想,“这腐朽的统治阶级生活啊,果然是只要享受过,就会一直沉溺其中了。就像郭老师说道,‘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啊’”。
洗过脚,春兰又用毛巾替项忠将脚擦干,穿上短袜和木屐,才端着脚盆走了出去。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项忠好像想起什么,于是对她说道:“春兰,等下叫张管家来我这一趟。”
这突然的一声吓得春兰浑身一颤,被卧室门口的门槛绊了一跤,手中的脚盆也飞了出去。
项忠急忙走过去将春兰扶起,掀起她的长裙去看她的小腿有没有被绊青。看了一下,结果脚踝处一片青紫,只得将春兰扶到自己的榻边。这才走出门外,把那只飞出门外的铜盆捡了回来,交给小云儿,让她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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