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崈的两个女儿礼貌地和客人挥手道别,温柔地收拾起书本纸笔,不吵不闹地离开了会客厅,望着两个懂事的女儿进到客卧,郁崈露出了欣慰又纠结的眼神。
“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都很调皮,郁先生的两个女儿倒是既懂事又有礼貌,不亏是大家,教育就是不一样。”蔡高远添油加醋了一番。
卓义好奇地观察郁崈的神情,他尴尬地赔笑,眼神摇摆不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郁先生,我也不想说什么客套话,这次来是想打听一下您的夫人,窦清明女士的事。”
郁崈面露惧意,双手不禁一颤,弄翻了茶壶,茶叶和水翻到在大理石茶几上。
“对不起几位。我手拙,我马上清理,马上清理。”郁崈手忙脚乱地扶起茶壶和杯子,取了块抹布过来擦拭茶几,把茶叶归进垃圾桶里。
清理期间,郁崈眼神时不时往客人身上扫去,刻意放缓动作,好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
“不好意思哈,花了点时间。”郁崈保持着站姿,弓着身子道,“几位想知道些什么呢?”
“季先生的独生子最近入狱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吧。”南荣诗晴目光如炬,灼烧着郁崈懦弱的内在。
“是。是。我听说了。好像是毒杀吧。即便他是季先生的儿子,也不能做杀人放火的事,我觉得法院做出了公正的判决。”郁崈逃避着南荣诗晴的目光,几乎是别着脑袋说的。
“郁副市长,您说的没问题。现在是法治社会,犯了法就得罚。可要是他是被人陷害进去的,那就是另一码事了。”南荣诗晴板着面孔,目光如箭,坐在一旁的卓义都觉得有些窒息。
郁崈恍惚了,他呆站着,双手贴着裤缝,他心里清楚,南荣诗晴隐晦的话语背后代表着什么。
人家这是上门来讨要说法了!事情败露了!
从郁崈的表现来看,窦家参与其中已是板上钉钉了,但没有证据,就算他再慌张,再懦弱,只要憋着一口气不说,南荣诗晴就拿他没辙。
“南荣秘书。我不太明白您在说什么。”
南荣诗晴轻蔑地哼了一声,放松道,“不明白的话也好办。我们流光集团是新界项目最大的注资方,不知道这笔投资能不能从您口中换到信息呢?”
“南荣秘书。我当然不希望与流光集团的合作告吹。只是您要买的信息,我这确实没有。如果您想用钱来让我说出本就不存在事,好让季英喆脱罪,那么我只能送给您两个字,没门。这宅子里处处是监控,我可以把这段录像交给警方,起诉你们的!”
南荣诗晴一挑眉,他知道窦家一定提前跟郁崈通过气,流光集团的人会找上门来,但也没想到这郁副市长能一下子这么硬气。
“郁副市长,您别激动。流光集团一直以来和窦家保持良好来往,我们也只是推测,毕竟是亲生儿子,季总现在急得很,如有冒犯还请多见谅,希望这次谈话不会影响到新界项目的合作。”南荣诗晴率先起身,友好地伸出手去,同时给卓义使了眼色,“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是。南荣秘书,我们还得好好合作呢。刚才是我激动了,您也别介意。”郁崈恢复了畏畏缩缩的态度,颤抖着接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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