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青天白日一只白虎冲进城中,在闹市狂奔,惊得百姓尖叫四散。
它全然不顾,只埋头往陆府的方向去。
陆家下人远远看到一只白影跑来,还不等反应,眼前一花,直接越过他们进了正院。
蠢东西一面跑一面咆哮。
整个陆家人仰马翻,它冲进兰园,这番动静早已惊动了正在议事的几人,津无度一出来就看到蠢东西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抽搐。
一时愣了下。
“是我听错了吗?蠢东西回来了?”
柳浓笑了下,随后走出,看到这情况也是吓了一大跳,急忙跑到院中,“谁把它伤成这样!”
话音未落,一道疾风从身侧卷过。
陆珩蹲在蠢东西身旁,惯来温情含笑的眼像是淬了毒,阴鸷冰冷的刮过它的伤口,津无度已经去找药师。
陆珩垂下眸子,不动声色。
帘后的人影不疾不徐的回道:“陆珩,你的心乱了。”
陆珩平静道:“我现在有事要出门一趟,你转告父亲,任何事等我回来再说。”
陆珩斩钉截铁。
里面无人出声,少顷,一道轻笑传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刚才要不是有人拦着,你是不是打算回来后再见我。”
陆珩迈步进了书房,隔间的珠帘垂着,隔着帘子,能看到盘坐在榻上打坐的人影。
“你是怎么看着公子的?来人啊,打!”
鲜血淋漓的爬回来,大口大口的呕血,为了活命,还是将血水和药一起往下吞。
能调动人手而不被他发现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快去备马。”
静静看他许久,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那晚,他坐在窗前看了一整夜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兰花。
“究竟是逢场作戏,还是作戏惯了,妄动真心而不自知,阿珩,你真的想过吗?”
“她追查神仙撒,坏我大局,你听之任之。”
并未让人下杀手。
未防万一,还特意让蠢东西跟着她,认出白灵虎,底下的人就知道该怎么做。
他身边的人打死一批又一批,个个骨断筋折,血肉模糊,起初他还会难过,到后来好像就麻木了。
陆珩问。
只要稍有不如意,父亲就会用这种看似温和,实则冷漠的声音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为父还能指望你什么。”
连他的东西都敢碰,可想而知那些人会怎样对她,底下的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除非,有人避开他更改了指令……
“她出事了?”
陆珩拱手行礼:“父亲。”
他一个分神,险些撞上去。
他侧身让路,做了个手势。
津无度抱拳而去。
陆初晴轻嗤,“知会你,你好提前救人吗?”
“如今还故意暴露东阳侯府和幽州一线,引她前去,还是怕她留在京中与言韫和东宫站在一边,令你无法抉择,索性将人远远送走。”
到了主院,婢女已被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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