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苗文绣8点钟走出门的时候,郑凡星正在擦车。
他昨天晚上已经连夜到洗车行把车子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还换了香水瓶,现在车子已经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昨天被吐满秽物的情况了。
今天的苗文绣又是光彩照人的女老板了,她换了一身咖啡色的套装,修身的裤子和小西服,上身是一件淡紫色的丝质衬衣,看上去很干练,英气勃发。
想起昨天她赤果果的情景,郑凡星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又咽了口唾沫。
“老板早!”
苗文绣狠狠瞪了他一眼,钻进了车子。
郑凡星心中有些纳闷,昨天要不是自己照料她,说不定她多狼狈呢,却换来今天的白眼!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老板面若冰霜,更仿佛是把温度降到了零点。
“老板,直接去公司吗?”
老板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冷冷的坐在后面,一言不发。
郑凡星心中忐忑,小心翼翼的将宝马车驶出了翡翠小区。老板该不是宿醉没醒吧?可看打扮应该没问题了啊。
见老板穿的比较单薄,郑凡星拧开了暖风,调到一档。
片刻之后,苗文绣愠怒的叫道:“为什么不开窗?”
郑凡星忙把自己这一侧的窗户降下来一半,冬日的冷风呼呼的吹了进来。
老板的声音更大了:“谁让你开这么大!”
郑凡星立即将窗户升上去大半,只留下一条小缝。
“太小了!”
郑凡星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将窗户缝开的大了些,这下老板终于没有意见了。
可过了没两分钟,苗文绣的声音又响起来:“怎么没有音乐!”
郑凡星忙拧开了电台,音乐频道,正在播放一首流行歌曲,可老板显然不是很满意,“你懂不懂什么是音乐!”
司机忙换了频道。
老板还是愠怒,“换!”
再换个频道。
“换!”
郑凡星好不容易在档位旁边的盒子里找到一张班得瑞的CD,***,舒缓的音乐响起来,冷酷的老板才停止了暴躁。
奇怪,老板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从一上车开始,为什么每一件事情都不满意?为什么处处针对他?难道是提前到了更年期?不应该啊。
郑凡星从后视镜里瞧一眼冷若冰霜的苗文绣,可他肯定猜不到,此时的老板正想着一百多种弄死他的办法。
虽然苗文绣回忆不起来昨天晚上他糟蹋自己的细节,可一早的情况表明事情肯定发生了,剥光的衣服,红色的印记,这狗东西定是上了手!一想到这里,她就气的不可抑制,胸脯一起一伏的。
郑凡星也不敢问到底自己哪里做错了,只好小心翼翼的开着车。
翡翠小区距离公司不算远,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可一路上郑凡星都受着某种煎熬,纳闷不已。进公司大门的时候,老板又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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