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汉,目标人物。元力曾经毁坏,修为过低,不值得抓捕。
刘亭,杂鱼,不足为虑。
虚晃一枪,鱼儿就上了钩。林君汉啊,林君汉,接受一个大礼包吧。
血手印,弹簿狂笑,飞身离去。
……
第二天上午10点,刘亭长小声道:“得让她不知道我们知道,知道了吗?”
“知道,就是我们知道,让她以为她知道我们不知道。但如果她知道我们知道,那装作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呢?”
得亏刘亭长一个没怎么念过书的人,想出这么拗口的话,林君汉也起了兴趣斗嘴。
“别扯了,我去稳住那妮子,你去打报告。”
又丢了昨日情况的报告,小声一条条告诉通知警员,武者,只划线保护了现场法医鉴定收尸模仿犯,还有告知市政斧找到失踪人一项项事情。
林君汉记下,点头去了。
血手印的口袋确实装着人,还正好是当日提到失踪的风晓。三人倒是没有任何损伤,除了被刀的小偷。
难道血手印还知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估计嫌弃我们这些人都是杂鱼,懒得杀吧。那人行事真是难以琢磨,搞不清他的动机何在。
一想起昨夜事,林君汉得到的记忆是被血手印攻击,人事不知,怎么到这里的,人事不知。风晓的记忆是,众人被血手印迷晕,她率先醒来叫人帮助施救。刘亭长剧本差不多,只不过先醒施救的主体变成了他。究竟谁才是正确的记忆,他自己倒是一想到昨天就莫名隐痛,心烦意乱。
得到布袋中受困的女性可以跟风晓的特征对上,心宽的刘亭长心里活分起来,琢磨着向上报功。
敲开房门,桌子上有盆栽,采光采风很好,明亮的静养房间。白色病床上,映入眼帘是一位气质柔和的江南美女。
刘亭长问候道:“姑娘,我们特意腾出的疗养床位还好吧。”
风晓道:“很好,干净,明亮。主要有宽敞的柜子放我的私人物品。”
刘亭长说明来意:“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就以被绑架受害者身份,请你了解些情况。”
风晓放下史记,面不改色报出假名:“我名叫唐晓芙,武安叔叔好。”
刘亭长掏出笔记本,说道:“好,好,年轻人很有礼貌。很好很好,唐姑娘。女性被匪徒劫持离家,最容易心神受到惊吓,你在此修养几天吧。”
记下名字,一击脱离。
风晓有小小的不满:“好的,只是我并未受到惊吓,也不需要调息。”
风晓在身后垫了两个枕头,半躺在病床上道:“绑架这种大案子,不记录完整信息,这不合流程的。”
刘亭长打个哈哈,刚准备要走,心想开场白害了自己。只好又落座,道:“嗯呐,是这样吗?对对对,忘了忘了。”
刘亭长坐下,再次确认:“唐姑娘,确定不需要休息吗?”
风晓:“谢谢大叔,不需要,我也是武者。”
刘亭长调整座位,掏出本子钢笔:“唐姑娘,既然是武者,你有资料证件吗?”
风晓翻了下外套,念着“风,风”,低声念叨正好被记录者听到,在口袋翻找了几下。摇摇头:“没有,被绑架人毁掉了。”
“毁掉了好啊,毁掉了好啊。”刘亭长擦擦汗。
“大叔,毁掉怎么好了?”
“贼人奸诈,一定会毁掉受害者信息的,我是这个意思。”
风晓不置可否。
“姑娘是中原人吗?”
“不是,我是南直隶人。”
刘亭长心都到嗓子眼了,怎么自己不想问,这风晓姑娘除了介绍用个假名,还主动往外爆。
风晓问道:“说了这么久,大叔要喝水吗?”
“不用不用。”
这根本就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开始。
风晓不好意思道:“其实是我想喝水,先主动问了,大叔不介意吧,”
“么事么事。”刘亭长看着风晓就要起身去倒水,连忙说放着我来。
风晓提醒道:“水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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