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出口,他的手掌就已经闪到了赵玉言的脸上。
一旁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也在猜测江澄回来之后会如何对待赵家的父子,在他们看来很大的可能就是不了了之,毕竟赵家人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却没想到江澄一回来就给了他们这么一个惊喜。
似乎是觉得一个巴掌还不够响,江澄正反连续打了十来个巴掌这才住手。
江澄的力气何其之大,即便是没有用上全力,十来个巴掌下来,赵玉言的脸上早已涨成了气球一般,想要说话,只是一张口却先吐出了几颗被江澄打掉的牙齿。
要说这些天赵家父子确实无聊透顶,因为摊位上的事情,文天祥虽然还让他们住在这,但是却把侍女给全部撤走了,只留下他们父子三人天天大眼瞪小眼。只有的日子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难熬到了极点。
此时两人正在房间看蚂蚁搬家呢,就听见外面赵玉言的痛苦的吼叫声,赵向笛和赵玉堂便相继冲了出来。
“我是定海侯赵向笛,你是谁,敢来我府上撒野。”赵向笛才出来便先声夺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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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时候江澄哪有什么心思和他们说话,直接上去左右开弓,很快,三个脸部涨得像青蛙肚子一般的气球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场中一片寂静。
这些士兵都曾经听说过江澄曾经斩了淮王的事情,但是绝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只是看了眼下这场景,哪里还敢有半分怀疑。
文天祥来的时候看见的也正是这场景,心中再次起了巨大的震撼。
“将他们三人带至校场,今天我就要在罗霄山上数万将士和家属面前公审赵家三父子。”
虽然这话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文天祥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讲的,如果这事情没能办好,别说他是江澄的岳父,恐怕就是江澄的亲生父亲,江澄都一样饶不了他。
“是!”文天祥立即拱手答道。
江政委回来了,江政委要在校场公审赵家父子的消息随着文天祥和当时在场士兵的嘴里迅速发散了出去。
罗霄山并不大,而且人口都比较集中,很快,等到江澄到达校场的时候,原本在校场上操练的新兵早就清空了场地。
赵家父子也被他们打过的那几个士兵押送了过来,或者是知道自己先前对于赵家父子三人的处置算不上妥当,这次文天祥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手铐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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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父子三人面如死色,他们不是不知道文天祥在等江澄回来才给他们处置,只是他们原本都想着江澄的父亲江万里同样是宋朝的丞相,面对他们这些皇室成员必然会尽量讨好。哪能想到江澄完全就是个二愣子,不按常理出牌。
难道江澄就不怕皇帝降下雷霆之怒吗?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这么可怜,还在做梦想着江澄会听从皇帝的旨意呢。
案件的经过很简单,文天祥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先是赵玉堂看见了摊位上一个小的挂坠很漂亮,便随手拿了起来,转身要走,摊主,也就是那位烈士的母亲当然不愿意,就要上来拉扯赵玉堂,只是赵玉堂自认自己是个风度飘飘君子,哪会让这么一个脏老婆子碰到自己,烈士的妻子见到自己婆婆被赵玉堂推到在地,也冲了上来。
和烈士母亲一样,烈士的妻子就要年轻很多,赵玉堂一见,顿时起了色心,不远处的赵家另外两人也围了上来,烈士母亲认出了这三人是一伙的,就又扯住了赵向笛。
赵向笛一脚就将老人踢开,烈士妻子见状,立即将孩子放在了一边,就要上前去帮婆婆,混乱之下,婆媳两人双双丧命。
“那孩子呢!”周平凡直到现在才知道其中还隐藏了个孩子的事情。
“孩子当时被旁边摊位上的人抱走了,后来被我找到,又给安静抱了过去,说刚好和诸家几个马上要出生的小孩子作伴。”
江澄心中的郁郁之气这才消解了一些,如果这小孩也死了的话,说不定他又要化身当初在洪州的大魔王了。
“杀人者何罪?”江澄斜视了旁边了旁边的文天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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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文天祥心中一震,他知道这是江澄在给他机会,也是挽救他在罗霄山上的声望。
古往今来,皇室弟子非正常死亡的也有不少,但是大都是在乱世之时,被敌方杀死的,必然前段时间,田真子和蒲寿庚在泉州造就的血案,就将赵家子弟几乎屠杀一空。
但是真被法律判处的死罪却几乎没有,即便是铁面无私如包青天,刀下亡魂也不过是驸马而已。文天祥很怀疑自己这是不是创造了一个历史。
“既然如此,那你就宣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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